妹妹,随她的好了。
坐车回常德,还是起清早搭早班车。路上一辆老式的吉普车好快的速度?它直接飙速绕过货车,径直往前面冲了去!司机骂道:“作死啼他……”
行驶了一段路,果真到了前面,那辆吉普车停住了。
可不幸的是,旁边还翻着一辆摩托车。而摩托车的路边躺着一男一女,一动不动了!看年纪就是两口子,中年,女的额头受了伤,看情形是刚刚发生的。
旁边围着几个人,他们用纸盖住男人的脸,也把他的配偶用纸盖上了脸。夫妻双双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孩子和父母。飙车如此可憎!原来人就这样死了,什么都感知不到了。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他们感觉不到痛苦了,也感觉不到孩子和家人需要自己了。可谁又尽他们未完成的义务?谁去照顾他们的孩子和父母?飙车的人付得起这个责任么?
姚焕霓的头脑总是喜欢思考这些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却对自己眼下的处境和问题茫然无知。
我们一路往cd市方向行驶过来,可能是打路还是什么原因,司机的车竟然往德山方向驶过。我一看,咦?这不用坐公交车转车了,十字路口我是清清楚楚的。
到了厂门口,我叫司机停,于是准备下车。
司机老婆问道:“还没到桥南,到哪里?”
“咧,就这里。”我指着厂门口说道。
“就咧里啊!”司机老婆喊道。
我已经下车了,没理她,我已经给钱了的。进了厂门,感觉厂里面的空气挺不错!
现在工作给我的感觉是白天累,晚上夜班的话也累。不干没钱,干又累死个人。
一双膝盖站久了,很痛。
我的片没磨好,我努力了,可精力不集中总会超过时间。一堆框子的片一两个小时都磨不完。想的太多,又容易生气,愉快的时候少。
里面那个品质阿姨叽叽咕咕的骂开了:“小姚啊!现在做事怎么这样子啊!”
“看这磨的什么玩意儿?还不如不要磨!”
她在里面叽叽咕咕,我听见了是在骂我。我正烦着呢!我正在想,人生为什么会这么幸苦?人长大了之后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辛苦?为什么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会对立?为什么脑力劳动的人不替体力劳动的人想想?为什么劳动者的分工竟像是把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摊派给别人?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使人们之间的劳动彼此融合,从而使大家的工作时间越来越短?
可现实是:我们没有因为科技水平的提高而缩短工作时间;恰是相反,我们的生活却越来越紧迫,生活压力却越来越大,有人找不到工作,工作的人又太辛苦……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小姚!你过来!你看看你自己磨的片!”她在里面跟号丧一样的!
我抓起一把片,走在门口,对着墙的斜角上方,用力的砸了过去!
“啪啦”发出声响,然后转身,出了一口气,接着磨片。
“小姚,这孩子怎么这样哦!刚开始来的时候大家都说他好,没人不说他好的,可是现在,嗯——”
随她骂好了,一盘磨完,升起磨盘,拿起一圈里面的片测了测,然后又把其他圈里面的片测了测。应该是自己总有这样一种惯性:如果是两分钟,然后到时间之后,要再磨他个一二十秒。这还不算什么,我经常陷入思考和想象。结果……那个表究竟走了几个圈儿了?
我很容易忘记!这样的结果是如果我把磨盘升起来测一测,其结果是浪费时间,如果生疑虑而不谨慎,就容易薄了!
越想越没意思!光想解决不了问题,可不想也一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精力集中干活没意思,可不集中又容易出问题。这段时间我一直尝试三心二意做事,试图取得突破,可结果是失败透了!怎么办?不知道。一心一意做这种工作,简直虐心也虐身……想着想着,我想到了一个人躲在屋后松树林旁边的小径上,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一个人静静的描绘,困了就睡,醒了就再想,累了就一躺,岂不美哉!
这样一想来,恨不得立马动身回家。今天就走,明天就能坐在屋后的空地上了,找个阴凉的地方靠想象取乐!
上午时分,那天天晴,我找陆师傅。
我说:“我不干了,今天就走。”
陆师傅一听,“咋说走就走呢?”
我坐在床上,不动弹,说道:“你给我结工资,我回家了。”
陆师傅说道:“你等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