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准备上床睡觉,也大概是睡了。我起身出来,看见窗户外面闪过一丝电筒光亮,我快速打开门,一开灯,发现幺叔手里抱着柴火!
先前,奶奶告诉我:“咧筒道校不扎实,悄悄地跑到这边来捞柴火。”我一听,很气愤,“哪么就咧么个人?”
奶奶说道:“没跟您爸爸讲,怕吵架。”
这回我发现了,被我抓了,我骂道:“咧山上有柴火!只搞嘀!你不捞个人屋里嘀东西哈!”
这件事情,我不记得有没有告诉父亲。但是有一件事,我是告诉了父亲的。幺叔偷我们家的米,说起这种事情,也是爷爷不明,就留给我们这么一个颇有影响力的“财产”,家庭顽固的要败到底!拦都拦不住。
我一开始就发现里边房里的米坛靠着窗户,窗户外边撒的有米?不多,但也很明显。我叹了一口气!心道:如此家庭,到了如此地步?真的只有懵懂无知到了极点的人,才感觉不到悲剧,就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然而有一天,我一进房门,被我逮了个正着。幺叔用了一个什么东西,他人站在窗户格那里,偷我们米坛里面的米,我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忍不住,走到他那边堂屋门前,大声说道:“幺叔?你不门么搞哈!”
晚上,父亲回来后,我告诉了他。父亲听了之后,也没有冲动,这很难得。
他走到那边去,我侧耳听着,他在那边对着幺叔嚷道:“你要不要脸你!”
自那以后,幺叔没有再偷这边的米了,也没看见偷柴火了,想必还剩下那么一点儿羞耻心发挥了作用。这件让奶奶“怕吵架”的事,就这样消停了。
千万别以为这个家会消停,除非……我曾经是这样感慨:这个家只一人也不剩了,也就消停了。似乎只要还有人在这个家住着,这个家的斗争就不会停止。悲剧的乐曲会一直演奏下去!
我当然希望这是我的心理疾病,可我的判断在当时没有错,就是现在我也肯定了我当时的分析思路。我这个250的头脑有善思的一面,这个愚昧的家庭里有一颗奇葩的头脑,可惜不能扭转这种悲剧在这个家无休止的演下去了。
我的阐述是有意义的,我发现这个家庭里面的矛盾不会停止。矛盾不会停止,外人的挑拨就会发生作用,那么内斗和倾轧就不会止歇。
自行车的两边不会倒,是因为有前进的力量在发挥作用。虽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多数家庭还是欣欣向荣的。可如果没有前进的动力,两边的平衡很容易倾覆,就容易出事情。家弱,则外人欺;家不和,就会引来外人的挑拨。但外人哪里想到,出事情是能够外延的。
天很冷了,早晨的空气像是要结冰了,水桶里已经结冰了。我发现鸡笼里有被冻死的鸡儿,我赞同奶奶的结论,鸡儿是被冻死的。嗉囊里空空如也,简直就是活活饿死!鸡笼里的鸡儿晚上睡觉,它们尽可能挨在一起。半夜会听到……有时候是凌晨,“咯!”听起来凄厉!
“黄鼠狼?”我说道。
“是鸡儿冷!”奶奶在床上说道。
我听到声音起床来,希望速度能让我抓到黄鼠狼,可以卖钱。打开灯,朝鸡笼里一看,什么都没发生。我看看里面,鸡儿没怎么睡着,都挤到一起,紧紧挨挨。
早晨,又有鸡儿冻死了。
我看看堂屋里放着的一口谷坛,这个谷坛里面自从爷爷死了就没装过谷子了。记得小时候给鸡儿挖谷吃,就是从这里边,如今没了。
我要父亲把一块小田栽杂交水稻,专门用来喂鸡,他不肯。养鸡儿不能投本钱,划不来。
有天傍晚,进鸡笼的时间刚过,又有一只鸡儿躺在少水缸底下了。它已经去了美好世界了!我却还在人间。
我伤心的拿起它,摸了摸它的嗉囊,空空如也。这时候就需要幺叔了,我不愿叫他。奶奶叫他过来剥鸡儿。
我不吃鸡肉,伤心!当初一个不死的鸡儿,如今只是刚刚成年,还只是十八九岁,竟饿死了一个又一个。在饥寒交迫中,它们把肉体还给了人间,去了美好的世界!它们的遗体瘦骨嶙峋,可眼睛像是死不瞑目?死去的时候一点都不幸福。
幺叔他,剥个鸡儿,等会儿炖了,他插上几筷子就算是给他的报酬了。他家喂的猪像是野猪,我跑到那边猪笼里看过。
下雪了,太棒了!灶房屋里的火坑里的火是我的最爱,奶奶也坐在旁边。堂屋里有个烤火炉,但我不喜欢,我喜欢原始一点儿的火苗子。外面的雪,灶房屋里的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