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校尉大人很快就会过来,请杨司马您在此稍作等待片刻。”
话毕之后,他也没有丝毫想要邀请杨玄进入帐篷躲避风雪的意思,就那么笔直地挺立在门口不再说话。
一旁的烛悼陵见状顿时火冒三丈,伸出手指指着那名军士大声骂道:“你这个不懂礼数的狗杂种!难道让俺大哥站在这雪地里等不成?什么狗屁校尉,摆这么大的架子!”
然而,面对烛悼陵的叫骂,那名粗壮军士只是冷笑一声,选择了无视。
杨玄回头一望,发现来时的道路上不知何时,已站了七八个全副披挂的甲士。他们扶刀而立,披风随风飘动,显得气势不凡。
“山君,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且忍耐一些吧!”杨玄拦住还想要继续叫骂的烛悼陵劝慰道。
只见烛悼陵一脸担忧地说道:“俺受点委屈倒是没啥大不了的,但大哥您身上还有伤……”
杨玄摇了摇头:“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天这酒......不好喝。”
话音未落,两名士卒正领着五六个怀抱各种乐器的乐伶朝这边走来。
待到他们走近帐篷前,站在帐门外的那个粗壮军士斜睨了杨玄等人一眼后,便毫不客气地掀开帐门,将那几名乐伶直接放了进去。接着,他嘴角微扬,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说道:“杨司马,如果觉得寒冷难耐,不妨进帐内等候吧。”说罢,还发出一阵令人厌恶的笑声。
面对这样明目张胆的贴脸羞辱,杨玄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多谢足下好意,杨某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