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尤氏她们可是知道,这尤二姐都不知道被贾琏他们上手多少次了!
于是尤氏急忙的便是道:“我母亲实于某年月日给了他十两银子退准的。他因穷急了告,又翻了口,请老太太明鉴,我又哪会办这湖涂事?”
贾母闻言,思忖了一下,便是断定,叫凤姐儿去处理这件事,却正是合了凤姐儿的心意!
凤姐儿便是叫来了旺儿,叫他暗地里去找张华对他道:“你如今既有许多银子,何必定要原人?若只管执定主意,我们爷们儿马上就要回府了,届时什么事儿逃得过人家的法眼?岂不怕我们爷们儿一怒,寻出个由头,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有了银子,回家去什么好人寻不出来?你若走时,还赏你些路费。”
一番威逼利诱,倒是果然叫张华熄了心思,也是知道贾璟威名,轻易草民不敢与他争斗?便是又是恐惧,又是贪婪,一口应下,和他老子得了贾家一百两银票,揣着次日起了个五更,逃往老家原籍去了!
旺儿得了消息,便是来回了贾母凤姐:“张华父子妄告不实,惧罪逃走,官府亦知此情,也不追究,大事完毕。”
贾母自然无可无不可,本来就是小事,也未曾放在心上。
只是凤姐儿回去左思右想,心中实在是难安,这张华此去不知何往,他倘或再将此事告诉了别人,或日后再寻出这由头来翻桉,岂不是自己害了自己?原先不该如此将刀靶付与外人去的!因此悔之不迭!
况且贾璟眼看着就要回来了,别人她自是不怕,只怕家里这位二弟,倘或他回来得知,只这么挂心一查,自己的这点儿手段哪里瞒得住?
她倒是不怕贾璟把她如何了,就是单纯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贾璟知道这件事!
因此恶向胆边生,复又想了一条主意出来,悄悄的命旺儿遣人寻着了他,或说他作贼,和他打官司将他治死,或暗中使人算计,务将张华治死!如此方可剪草除根,保住自己的名誉!
那旺儿领了命出来,回家细想:人已走了完事,何必如此大作?人命关天,非同儿戏,我且哄过她去,再作道理。
因此只是在外躲了几日,回来便告诉凤姐儿,只说张华是有了几两银子在身上,逃去第三日在京口地界五更天已被截路人打闷棍打死了!他老子听所了唬死在店房,在那里验尸掩埋。
凤姐儿听了只觉得怎么如此之巧,自然是不信便威胁旺儿:“你要扯谎,我再使人打听出来敲你的牙!”
旺儿自是急忙的说不敢,凤姐儿也无奈,自此方丢过不究!
次日一早,贾琏回来了,自然是先奔着尤二姐的宅子去了,只是一到那儿,却见大门紧闭,上面挂着锁,便是问了左右邻居,方才知道尤二姐居然是被凤姐儿接进府里去了!
贾琏听了,登时吓得差点儿没从马上倒头跌下来!
当即便是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中,先去见了贾母,王熙凤正好也在此处,两人对视一眼,贾琏咽了口唾沫,凤姐儿却还是面色如常,只是眼神之中却再无贾琏从扬州回来时候那般的欣喜。
贾母问了贾琏在外面做甚么,贾琏只说是平安州那边出了点儿事儿去处理了一下,现在已经好了。
贾母闻言,也不多过问了,正好便是问起你去平安州,可撞上你二弟了没有。
贾琏心中苦笑,面上只说遇上了,二弟还有些事处理,我就先回来了,估摸着明儿一早也能到家。
如此一说,人人都是欢心了起来,贾璟这还没到家呢,倒好似是比贾琏回来还高兴!
贾琏也不在意,一时用了饭,各自下去了,贾琏便是问明白了尤二姐如今在稻香村里住,心下松了口气,急匆匆的进了园子。
尤二姐见到贾琏也是十分惊喜,但是贾琏却是颇为埋怨的道:“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她去接了你就来?”
尤二姐闻言脸上的笑容便是缓缓的收敛了起来,颇为有些不安。
“呵!要是我姐姐不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准备养着我姐姐当外室?”
贾琏脸上的焦急一僵,向尤二姐身后看去,果然是尤三姐似笑非笑的看着贾琏。
贾琏颇为是有些害怕这个三姐儿的,所以此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三姐儿也在啊,,,”
尤三姐冷笑道:“我若是不在,怎么知道您琏二爷这般的本事,全用在了我姐姐身上!”
贾琏颇为有些尴尬的道:“三姐儿说的这叫什么话,你问问你姐姐,我往日也不这样,只是,,,这件事毕竟太大了,应该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