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和你们要命!”
唬的赵姨娘缩脖子躲了几步,也不敢擦脸上的唾沫,就这么低着个脑袋掉泪。
贾母也不愿意和这么个顽意儿多说,便是又骂起来贾政他们:“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像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
一面骂,一面哭,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己上来委婉解劝。
谁知这个时候外面又进来人来回说:“两口棺椁都做齐了,请老爷出去看。”
贾母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当即便骂:“是谁做了棺椁?”一叠声只叫把做棺材的拉来打死。
没奈何,黛玉宝钗也是上去劝,只是劝不住,宝贝孙子眼瞅着只剩下一口气了,这时候怕是谁来都劝不住了,,,
恰在此时,却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念了一句:“南无解冤孽菩萨!有那人口不利,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我们善能医治。”
这话好似自天边传了来一般,只这么一句,便是叫众人都是住了嘴的听着!
贾母,王夫人便命人去快请进来,贾政虽不自在,奈贾母之言如何违拗!
更何况他自己也纳闷儿,如此深宅,何得听的这样真切,心中亦希罕,命人请了进来。
众人举目看时,原来是一个癞头和尚与一个跛足道人,进来对众人行了礼,贾政便问道:“你道友二人在那庙里焚修。”
那僧笑道:“长官不须多话,因闻得府上人口不利,故特来医治。”
贾家众人对视一眼,皆是有些稀奇,贾政清了清嗓子便是道:“倒有两个人中邪,不知你们有何符水?”
那道人笑道:“你家现有希世奇珍,如何还问我们有符水?”
贾政听这话有意思,心中一动急忙说道:“小儿落草时虽带了一块宝玉下来,上面说能除邪祟,谁知竟不灵验。”
那僧闻言却是哈哈大笑道:“长官你那里知道那物的妙用?只因他如今被声色货利所迷,故不灵验了,你今且取他出来,待我们持颂持颂,只怕就好了。”
贾母听说,急忙的便是亲自将宝玉项上取下那玉来递与他二人,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
一僧一道说了许多胡话,贾家众人也听不明白,片刻之后,便是将玉递还给了贾政笑道:“此物已灵,只是终究是被凡尘所蒙,为贵人压制,不能发挥重用,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内,或可暂时延命。”
贾母闻言便是急忙的问既然是暂时延命,那怎么才能彻底根治过来啊。
那一僧一道对视一眼,笑着道:“令公子亦非常人,自有贵人相助。”
贾政闻言便是急忙的问道:“什么贵人,我们这边去请了来。”
谁知一僧一道却是不再说了,相视而笑着便是扭头就走,贾政亲自追了出去,却只见光天化日之下,明明只是一出门,却不见了僧道身影!顿时便是叫贾家众人吓的站了起来!
王夫人当即便是双手合什,只道是遇上真正的有为之士了,当即便是急忙的叫将玉悬挂而上,果然便见原本已经断了气儿的王熙凤和宝玉居然真的慢慢喘过气来了!
众人不免松了口气,却也暗自抹泪该如何去找这位贵人的时候,前面突然便是传了一道惊喜的声音:“侯爷回府了!”
贾家众人连忙的便是起身相迎!
却说贾璟其实昨天就已经往回赶了,半路上遇到了贾芸说了凤姐儿和宝玉出事了,贾璟当即大惊失色的打马向着神京成狂奔,没半日,已然是赶了回来!
急匆匆的下了马去宁国府换了身衣裳,显然晴雯也知道凤姐儿和宝玉的事情,便是帮着贾璟急匆匆的洗漱完换了身蟒袍之后,便是赶着贾璟去了荣府。
贾璟方走到荣府门口,却只见一僧一道迎面而来,对着他哈哈大笑着,却好像没见他一般直冲冲的走了。
贾璟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蟒袍,再一看还是大笑着向外面走去的僧道放声高唱着:“潜龙初九!九五飞龙群无首!大哉乾元!物物亨纯得自然!”
贾璟缓缓的瞪大双眼,转头看向那僧道,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这不会就是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罢?
贾璟当即便是对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