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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一个人月薪一万,房贷去了七千,剩下三千还要吃喝拉撒,你非要他添一辆byd,不然就是没种,不爱国,这是什么混账逻辑。
那房贷就好比是军费开支,这是募兵制的必要支出,少不了的,北伐就好比是买车,属于额外支出,你说吃喝拉撒可以省一点,啃馒头吃咸菜,挤出两千供车贷。
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呢?房贷车贷全断供,房子没了,车子没了,国家也没了。
可有的赌徒就喜欢以小博大,自己赌无所谓,反正后果承担,而到了国家层面就不同了,任何一个决策,关乎的都是背后上千万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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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九妹不支持北伐,他支持了啊,伪齐都灭不掉,至于后面的事,欲说还休啊
南宋北伐的难度要比洪武大帝难的多。
如今的金国虽然已经开始隐隐的走下坡路,但至少也是统一的政权。
元末本身就经历了几十年的乱局,北地群雄割据,南方已经开发多年,再加上洪武大帝的军队可不用开工资,这可是一笔极其庞大的军费。
改军制,不发工资,等收复了中原甚至燕云,大家大秤分金银?
打白工啊?公司做到上市,大家都是股东?这不现实。
尽是些麻烦,白野有时候都想抽自己一耳光,当个富家翁不好么,骄奢淫逸几十年不好么。
又聊了一些琐碎,白野请韩世忠领自己参观一下军营,学习一下经验,而后才不疾不徐的奔着泗州而去。
张通古也是沉得住气,整日品茶看书,面上丝毫不见着恼。
白野让李孟博带人先去颍州接收部队,自己身边只留了阿九,在驿馆门前搭了凉亭,也是品茶看书,无聊了和阿九下下五子棋。
耗着呗,说到底,张通古身上背着金廷的使命,你想摆谱压我大宋国格,那白野就不进去,想谈?自己出来,要么站着,要么蹲路边,白野可没准备多余的凳子。
原本白野先去楚州,张通古就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如今到了泗州,这接伴使不仅不来拜见,反而一副等着自己去见一般,更是让张通古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时候,谁先忍不住,谁就输了。
一连七日,张通古原本还要再等,却先收到了完颜昌的信件,责问为何依旧在泗州滞留,无奈,张通古只得出了驿馆。
白野正和阿九嗑瓜子呢,“这瓜子炒的不行,没味儿。”
阿九小鸡啄米,这孩子现在的嘴也有些叼了。
张通古压下怒意,“宋使迟迟不来见礼,这便是康王的态度?”
白野“无意间”将瓜子壳丢在张通古脚边,顺便呸了两声,吐出并不存在的残渣,“来使是不是弄错了?不是我大宋求和,而是你虏人求和!”
虏人这词可上不得台面,宋人之间这么说倒是没事,可对着金人,几乎就是当面骂人了。
张通古语气强硬,“大金国送还梓宫,更是愿意赐予祖宗陵寝之地,康王唯有感恩戴德。”
白野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张通古,抓起一把瓜子扔在地上,冷冷的说道,“一千贯!”
张通古有些莫名其妙,“宋使这是何意?”
白野指了指地上,“这些瓜子,一千贯,不掏钱,你走不出泗州!”
张通古大怒,“岂有此理!”
“这不就是方才金使的态度么?求和的是你们,怎的,这就是求和的态度?”
张通古梗着脖子,依旧强硬,“若不奉诏,自家即刻启程北归,和谈破裂之责,还请宋使想清楚。”
白野站起身,比张通古高了小半头,看他如同看山阴的小猪仔,“自家说了,瓜子一千贯,不掏钱,你走不出泗州!”
如果不考虑自己戍守颍州,此时和谈破裂,虏人南下对于宋廷来说反而是最优解,可以极大的削弱虏廷国力。
无论是西线的吴玠,中路的岳飞,还是两淮的张俊韩世忠,都足以抵御虏人兵锋,此消彼长之下,当真正的决战来临,宋军反而能减轻不少压力。
张通古不接茬,“下官奉诏而来,康王若不拜受册书,下官如何回禀郎主。”
白野拍了拍手,伸到张通古面前,“给我吧。”
心中暗骂,王伦这北上谈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还得自己来擦屁股。
张通古摇头,“下官身为大金国臣子,须谨遵圣谕,康王受书,此乃礼数,若不能尽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