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也果断下令伏兵出击,虽趁机烧毁部分粮车,却也损失上百兄弟。
刘辟急切之下,欲率亲卫斩杀吕虔,没想到此人武艺平平,却箭术了得,刘辟被其一箭射中左臂!
见此战未能建全功,自家又兵少,刘辟只得先下令撤退,此役吕虔好歹救回了小半粮草。
汝阳曹军大营中,曹操听逃回的吕虔禀报,陈郡运来粮草大半被毁!正且惊且怒之下,又闻校尉蔡阳战死,颍川粮草全部被毁!
此时,曹操反倒冷静下来,皱眉向随军的郭嘉,程昱二人问道:
“听吕子恪所言,这劫粮兵马,似乎乃汝南黄巾贼余部。其虽人数不多,却战力强悍,进退颇有章法,那召陵粮道,亦是如此!这两支黄巾贼,仿佛专为断我军粮道而来!奉孝,仲德,你二人有何看法?”
程昱抚须沉吟道:
“主公,据校事秘谍所言,汝南黄巾余党,如今大多归于袁术麾下。但那汝南张勋,与我军数次交手,只是一味避让守城,却依旧损兵折将,可见其不过碌碌之辈!调动这一两千精锐黄巾贼,巧设埋伏,专程袭击我军粮道,完全不似其手笔!”
曹操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道:
“仲德可是认定,派出这黄巾贼之人,并非那袁术与张勋!?”
程昱点头道:
“此事十之八九,并非袁术军手笔!恐怕另有其人!”
曹操见郭嘉沉默不言,奇道:
“仲德所言,奉孝如何看待?”
郭嘉拱手答道:
“主公,嘉在思索另外一事......主公请恕罪......”
见郭嘉欲言又止,曹操笑道:
“此间只有我等三人,奉孝但说无妨!”
郭嘉神色复杂,说道:
“日前校事秘谍来报,汝南多地流言四起!多言主公久攻汝南,急切不能下,故迁怒汝南民众,欲.......欲仿效徐州之例,大开杀戒,以震慑汝南军民!”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巨响!
曹操面色铁青,拍案而起,怒声道:
“无稽之谈!是何处奸佞小人,竟敢构陷曹某!?炮制此等谣言,其心可诛!若查出是谁所为,我定要其生不如死!”
顿了顿,曹操咬牙切齿道:
“仲德!传我严令,命思远遣麾下校事,彻底查清,此谣言从何而来!”
眼看借讨伐逆贼袁术,已让曹操在朝中地位,更加稳固。
只要攻下汝南,豫州更几乎全在其掌握之中!却有人借徐州屠城之事,“恶心”曹操,更意图挑起汝南民众对立之心!
偏偏此事,他当年又真干过!
如今他曹孟德,位列朝廷三公,岂可容忍旧事重提!
好在当下仅为三人密谈,郭嘉,程昱二人又是心腹。
若平日有人,敢当面触其“逆鳞”,曹操必杀之!
郭嘉,程昱见主公曹操动怒,皆是沉默不言,静待其发泄完毕。
果然,片刻之后,曹操怒极反笑:
“好贼子!此等流言蜚语,当真欲乱我根基,何其歹毒!奉孝,仲德,你二位可有良谋?”
郭嘉见主公并未怪罪自己,沉吟道:
“禀主公,此事的确诡异,我已遣秘谍调查此事,此类谣言,似乎是从汝阴方向传来!”
“汝阴?似乎离此甚远,此地有何特别?”曹操疑惑问道。
郭嘉眼中精光闪过,缓缓道:
“汝阴乃汝南黄巾贼余部,刘辟,龚都二人驻地!此二人原为黄巾贼一方渠帅!如今更拥兵数万,名义上归附袁术,实则啸聚汝阴,仿佛一镇诸侯!而居吕子恪所言,那劫粮兵马,正身着黄巾军衣甲!”
曹操迟疑道:
“奉孝是说......散布谣言,断绝我军粮道之举,皆为刘辟,龚都手笔?”
郭嘉摇头道:
“主公,恐非如此!那刘辟,龚都二人,虽出身黄巾贼,为一方渠帅,聚集这一两千精锐部曲,料是不难!但我军进攻汝南,已一月有余,其何故近日才不远千里,奔袭我军粮道?且散布流言之事,与这二人并无好处,以嘉揣测,袁术,吕布,刘备这三方,更有可能为之,其中,又以刘备嫌疑最大!”
程昱也拱手道:
“主公!我亦赞同奉孝所言!此前,我曾听杜思远回报,其上次带兵伏杀刘备,见其军中出现一神秘女子,乃其灵影阁同门师妹!据其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