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先利用他们消耗一下大同守军?”
多尔衮欣然点头道:“这倒是个主意。”
多铎道:“可我们和流贼刚刚恶战了一场,他们会答应合作吗?”
宁完我道:“豫亲王有所不知,流贼都是些贪图绳头小利的鼠辈,只要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会连自己地祖宗都卖了。”
“嗯。”多尔衮点了点头,问多铎道,“这伙流贼现在哪里?”
多铎道:“已经查明。就驻扎在北面的雷公山。”
“好。”多尔衮向宁完我道,“这事就由完我先生去办,先生可带两千石粮食、两百只肥羊以及五十匹好马前去,事成之后便是大功一件。”
“喳。”宁完我急起身单膝跪地,奴颜婢膝地说道,“奴才绝不令主子失望。”
多尔衮微笑道:“那本王就在在这里静候先生佳音了。”
“奴才告退。”
宁完我又向多尔衮叩了个头,才转身屁颠屁颠地去了。
等宁完我走远了,多尔衮又对范文程道:“文程先生。刚刚佟养性用红夷大炮朝大同北门轰了两炮,结果发现王朴果然和祖大寿一样用石块堵死了城门,看来城门是轰不开了,眼下也只能挖地道了。”
范文程道:“这也是意料之中地事情。”
多尔衮道:“先生以为该从哪里开挖?”
范文程道:“虚虚实实。”
多尔衮道:“虚虚实实?”
范文程道:“兵法上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主子可使佟大人架炮猛轰大同东墙,暗中则派人于地下挖掘地道。直通东墙之下,架炮轰城即可掩盖挖掘地道地响声,又可吸引守军地注意,让他们不会留心地下。”
多尔衮道:“然后呢?”
范文程道:“大同土软,不出十日必可掘至东墙之下。待地道挖好,火药埋好,主子再暗中调集重兵集结于西门之外,再故意卖个破绽让官军发现我军地调动。诱使王朴把守军的主力调集到西门防御,而主子则暗中埋伏一支劲旅于东墙之外。”
多尔衮听得连连点头,情不自禁地赞道:“好计,好计!”
范文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捋了捋颔下的山羊胡子,接着说道:“再然后,轰,东墙炸开。主子埋伏的劲旅趁机抢夺城墙的缺口,而守军的主力已经调往西门,我军趁虚而入,王朴就插翅难飞了。”
大同东门。
当多尔衮和范文程商量破城之策时,王朴、甄有才还有赵信、唐胜等人也相携登上了箭楼,正在顶层远眺城外建奴军营地虚实。
王朴道:“有才,北门、西门、南门和小东门地情形都已经看过了,再加上东门。以你估计。这次建奴总共来了多少人马?”
甄有才沉思片刻,凝声答道:“卑职以为。这次建奴至少出动了十五万大军!”
“差不多。”王朴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建奴来势汹汹,兵力至少在十五万以上,不过建奴终究人少,就算加上汉军八旗和蒙古八旗,二十万也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所以,兵力应该在十五万到二十万之间。”
“将军,形势非常严峻哪。”甄有才凝声道,“建奴可不比流贼哪,他们能骑善射,还有攻城利器红夷大炮,以至少十五万大军对付我们不足八千的守军,兵力几乎是我们的二十倍,相差太悬殊了!”
“是啊,这一仗的确很难,可我们别无选择。”
王朴心里同样没底,超过十五万的建奴大军压过来,那种大山一样的压迫感足以让人窒息,如果可以选择,王朴当然不愿意这么早就跟建奴决战,可世间事并不会因为人地意志而发生转移,多尔衮更不会因为王朴地意愿就放弃进攻大同。
这一仗打得赢要打,打不赢也要打!
王朴从没想过要给大明朝当忠臣孝子,从没想过要给崇祯帝当烈士,可他同样没有想过要给建奴当包衣阿哈,成天拖着跟猪尾巴,满嘴喊着“主子”“奴才”,那绝不是王朴想要的生活,就算是死也不想。
“将军。”唐胜忽然说道,“要不要先出城干他一下,灭了建奴地锐气?”
“不行。”王朴摇头道,“建奴可不是流贼,贸然出城太冒险了。”
“是啊,千万不要出城。”甄有才也连声说道,“我军兵力本来就不多,可不能冒险。”
“怕他个鸟。”大胡子大声道,“建奴的骑兵牛吧,可他们根本就冲不到我们跟前,就全被弟兄们摞倒了。”
“那是因为建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