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久了。就跟很久不做那事一样会憋出病来的。”嫩娘眨了眨妩媚的大眼睛,说道。你能跟小婢说说么?”
王朴道:“爷在想,什么时候能把一个火器营扩充成十个八个火器营,最好还能有两个炮营,装备几十门红夷大炮。”
“十个八个火器营?”嫩娘吃惊道,“那不是得四五万人马?岂不是要四五万杆火枪,那得兵器作坊造多少年?又得买多少精铁花多少银子呀?”
“是啊。”王朴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打造一杆火枪至少需要二十斤精铁,五万杆火枪就是一百万斤精铁,普通地铁锞一两银子可以买四五十斤,精铁却只能买到四五斤,光这一项支出就需要二三十万两银子。”
嫩娘咋舌道:“竟要这么多银子?”
“这就算多了?这不过是零头。”王朴苦笑道,“四五万军队的招募,训练,管他们吃管他们穿,还要每个月给他们发饷,还有伙夫、仆役、骡马、战马,统统都要吃喝拉撒,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就算不打仗一年至少也要消耗掉一百万两银子,要是遇上打仗,还得给战死的将士发抚恤金,还得招募新兵,还得补充武器弹药,需要地银子就更多了!”
“天哪。”嫩娘瞪圆了大眼睛,吃声道,“大同府一年的钱粮赋税也没这么多呀。”
“大同府?大同府一年的钱粮赋税能有五万两银子就不错了。”王朴大笑道,“除非把朱传齐那头老肥猪放到油锅里煮,否则哪里熬得出这么多油水?”
嫩娘道:“可是上哪弄这么多银子呢?”
“银子先不急,十个八个火器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组建得起来的。”王朴话气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