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做事还是得悠着点,可不能随着性子来。”
“臭小子。”孙传庭骂道,“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这个还用得着你来教?”
“知道就好。”王朴道,“裁撤卫所的事得慢慢来,当务之急是练兵!”
孙传庭皱眉道:“可招兵买马得有银子呀,上哪筹这么多银子?”
王朴道:“银子地事你先别管,你先让南直隶和浙江地布政司把告示贴出去,凡十八至三十岁之间、身强力壮的青年,前来应征并被征用者免除家里三年税赋,这样一来,就算新兵没有饷银,也会应者云集。”
“免除三年税赋?”孙传庭皱眉道,“你打算募集多少新兵?”
王朴想了想,说道:“具本看合格地应征者有多少人,但最多不能超过十万人。”
“十万新兵?那就是十万户啊!”孙传庭吃声道,“要是免除了十万户百姓的税赋,那得多少钱粮?你我又拿什么向国库补缴税赋?”
“这不是有两年期限么?”王朴不以为然道,“两年之后新兵练成了,那时候我们手里要兵有兵,要枪有枪,放眼整个江南,谁能奈我何?就算我们不向朝廷缴纳钱粮,朝廷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闭嘴。”孙传庭怒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许再说。”
“好吧,那就不说这些。”王朴道,“现在说点实际的,你把南京水师的调兵符给我。”
王朴虽然是南京提督,名义上整个南直隶的水陆兵马都受他的节制,可浙直总督孙传庭是他的顶头上司,假如没有孙传庭的调令,理论上王朴是没办法调动一兵一卒的,这也是崇祯帝敢放心让王朴来江南练兵的主要原因。
“水师调兵符?”孙传庭道,“你要水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