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却也不敢断言一击必杀,更何况是你们?所以,我们还需要等待更好的时机。”
布木布泰道:“教主放心,只要能杀掉王朴,我们可以等,也可以忍受任何屈辱。”
“好,这样本座就放心了。”白莲教主轻轻颔首道,“你们就委屈一下,在逍遥仙境继续跳艳舞吧,如果有客人出高价留宿,还是像今天这样安排,过几天本座可能会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们要万事小心。”
布木布泰和海兰珠恭声应道:“是,谨遵教主法旨。”
轻风拂过,等布木布泰和海兰珠再抬起头时,房间里已经不见了白莲教主的身影。
提督行辕,大厅。
甄有才道:“假如布木布泰和海兰珠是在忍辱负重等待刺杀将军的时机,那么白莲教主是肯定知情的,可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向将军您说明,这足以说明白莲教主答应和将军合作只是虚予蛇委。”
“这个不奇怪。”王朴微笑道,“我们和白莲教合作,何尝不是包藏祸心?”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王朴寻求与白莲教合作从来就没安什么好心。他的目的就是瓦解白莲教,留着白莲教地这群乌合之众给新军当最好地实战练兵对象,还有白莲教主手下的情报网络也正好为他所用。
甄有才道:“要说现在白莲教主的真实意图还不明朗,将军不该贸然前去滁州,好在将军早有安排,五个百人队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事先打进了白莲教的护教圣军,再加上和尚手下训练完成的五千军队,自保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王朴道:“白莲教的事已经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朝廷已经发来密报,闯贼已经率领流贼大军转攻关中了,现在留守河南地是闯贼地义子李过和大将李岩,我担心李岩会动滁州白莲教的脑筋,再加上新招募地新兵也训练有一阵子了,正好可以拿白莲教这群乌合之众练练实战。”
甄有才愕然道:“将军,新军才训练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就让他们上战场?”
“不是让他们去打仗。”王朴道。“只是让他们感受一下实战的气氛,练练胆量。”
逍遥仙境,后院精舍。
白莲教主又像幽灵般穿过敞开的窗户闪进了里间,身形刚落地忽然感觉到房间里情形有异,似乎有人在。顿时吃了一惊,低声喝问道:“谁?”
“师傅。”黑暗中响起一把娇媚的声音,“是玉儿。”
“玉儿?”
白莲教主话音方落,房里间灯光亮起。只见一道倩影俏生生地站在房间里,果然就是卞玉京。
“师傅,玉儿等你半天了,你干吗去了?”
“为师去找那两个建奴女人了。”
“哦。”卞玉京哦了一声,又问道,“师傅,是你让她们跳艳舞并且灭烛留宾的吗?”
白莲教主道:“跳艳舞是真地,灭烛留宾却是假的。真正接客的另有其人。”
“师傅。”卞玉京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她们跳艳舞?”
白莲教主道:“不是为师要她们去跳艳舞,是王朴要她们这么做,为师现在还不能和王朴翻脸,所以不能拒绝他的要求,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全她们地贞节了。”
“王将军?”卞玉京蹙眉道,“王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为了圆圆姐都能牺牲自己的性命,为了救自己的部下不惜冒死劫法场。他应该是个重情重义、怜香惜玉的人呀。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傻丫头。”白莲教主爱怜地望着卞玉京,柔声道。“你呀,真是太善良了。”
卞玉京嗔道:“师傅?”
白莲教主伸手轻抚着卞玉京地秀发,柔声道:“玉儿,王朴可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简单,没错,他是个重情重义、怜香惜玉的人,可他只对心爱的女人怜香惜玉,只对忠诚的部下重情重义,对大明百姓也算不错,可对建奴他却不会有任何怜悯!更何况,王朴现在的确需要银子,而这两个建奴女人又正好能替他带来大把的银子,他当然会这么做了。”
“唉。”卞玉京叹了口气,幽幽说道,“真不希望王将军是这样的人。”
“傻丫头。”白莲教主柔声道,“为师倒是觉得,王朴这么做无可厚非。”
“师傅。”卞玉京转移话题道,“要是王将军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迁怒于你?”
“不怕。”白莲教主道,“王朴跟圣教合作可没安什么好心,在他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他是不会轻易翻脸地,为师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放心与他合作,为师倒要瞧瞧,究竟是他先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