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和工头他们分道而别后,小喜强装镇定,对着飞蠊说道:
“飞监!我有一个大生意,你愿不愿意做?”
“你?大生意?好大哦?”
飞蠊把匕刀拿出来,象削水果一样,削着自己手上的茧子皮。一个小孩子家,纵然你现在是什么文士吧,又有什么样的生意,还大!
小喜很提防,生怕他突然刺出一刀,很自觉很警觉地留下了一个安全空间。
飞蠊看了小喜的举动,鼻孔里“哼”了一声,然后耍个把戏,把匕刀往上一抛,那玩意在上空翻滚几下,又落回到了手上。
“你认为,我要是出手的话,你能避得开吗!”
飞蠊的神情里带着几丝不屑的轻蔑,“我要是打定主意对你动手的话,你能活到现在?还有机会来这里服役?”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小喜也就干脆破题,直戳戳地反将他一下:
“我知道,你落在厕所里的那一把匕刀,并不是你手上的这件!能否说说,你这接的这单转手生意,报酬如何?换个大一点的,有没有兴趣?”
小喜还是很警觉,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他可不想让他刚刚有所适应了的全新生活被人戛然而止。
“哦?是吗——”
飞蠊听了小喜这话,一阵疑惧,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静默片刻。
“那么你说说看,究竟是一件什么生意!划得来,当然可以换!”
似乎很爽直,小喜听他的语气,感觉是被挑起了兴趣的。
好奇害死猫。小喜干脆来了一个欲擒故纵之计:
“有兴趣的话,晚上一起喝酒!到时我可以详细地与你说!”
。。。。。。
缺了一颗牙的寝室长哄哄唧唧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很是搞不懂,为何这个小毛孩子如此受人追捧!黑捕头刚走,今晚又来一个好汉与他对酒聊天。
看到飞蠊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做低服小地躺在昨晚黑风甲躺过的席窝子上,小喜基本上排除了这尊天神会对自己下暗手的顾虑。
这个人看起来也非常硬气。
“赤龙几次要把酬金给我呢!每次我都说,我先看看做得来做不来吧!”
“做好了再给我也是不打紧的,做不来的话,给也是白给。白给的我不要,该给的不许赖!”
。。。。。。
将近子夜,所监那里打来的一葫芦酒,已经被他们干光了。
“究竟是什么生意,你这小哥说说看!都别扯那些闲篇章了,明日还要上工呢!”
天神终究是凡人做就的,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小喜的心又踏实了不少,调侃他:
“反正就是监工呗,又不必苦力劳作,少睡个吧时辰,打什么紧!”
“虽然都是监工,毕竟工种不一样的,我看见了不入眼的,禁不住自己不去下力气。”
这个是真的,下午大石就是例证。
“你去所监室再要一壶酒来吧。酒要来了后,我告诉你生意是什么,包你动心!”
小喜如此说道。他还是想再耗耗时间,让寝室里的人都睡得烂熟了,说话才能敞怀。另外还有,再上一个保险栓,把飞蠊针对自己的杀气抹得更彻底一些。
缺牙室长本来是开窍了的,听他们还要喝酒,再也熬不住了,过度的疲倦最终把那伤痛和其他都压了下去。
飞蠊并不担心会打扰到所监,拿起小喜的那个有机酒器,借着月色,乖乖地往那有酒的地方走去。
“我不要喝了!刚在那边又喝过一气!你就说你的生意到底是什么吧!”
飞蠊见小喜向他递来酒葫芦,这样推辞。
小喜又去解个小手,回来躺下才与他说生意的事。
“我有一块上力灵玉丢失了,你知道吧?而且是天品的!”
小喜其实不知道自己那块玉佩,是否为天灵玉,只是想把它说得更有价值一些。
“天灵玉!”
飞蠊听说是天灵玉,夜影里的嘴巴,张大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地灵玉的价值已经够大。
果然把他的胃口吊足了!
“这玉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现在被人弄到一个远地方去了,如果你能帮我拿回来,我的报酬。。。肯定比你扔掉的这个转手生意要丰厚!”
。。。。。。
确定飞蠊接手自己的业务后,小喜趁热打铁,转向了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