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和有礼。此时他的手中,此时总共捧着烤摊上发给的七包当做赠品的盐巴。
虽然见多识广,老银还是被这猪三汉子的自来熟弄得后退了半步。
“猪三!你这不是多此一问么!大耳朵遮住了耳孔没听见,难道眼睛也被挡住了看不见?这摊里的人,老少上下都在卖力地用这盐巴招徕客人哩……”
“呼噜噜,羊老四,你又来!我不过是这样一说,仔细问过了掌柜的,才好放心收起来么。要不,以后人家说起我们梅山兄弟贪图便宜的话语,可不坏了声名?”
“不是我顶你!猪三你本来就是爱图小利……”
“……呼噜噜……”
“呼噜噜……你真是气死我了!还说不是顶我!:你个羊四,总是不需要你多嘴的时候多嘴!滚你的犊子去吧!”
羊四先愣了一下,而后照样地洋洋自得,他觉得老三被杠得起火了的时候,那神情很好玩,于是更疯狂了些:
“你个憨老三,平日里假装温柔,一说中了你的要害,就丢出来一幅死凶相……”
此时的猪三气呼呼的,恨不得把老四给顶翻在地,再用他的大屁股压坐一压坐。
羊四熟悉兄弟的性情,一边后逃一边继续挑衅:
“一对猪眼睛长得那么大,也分不清谁是大掌柜,谁是二掌柜——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位小公子,呃,他才是这里说一不二的人,好不好!”
“……”
听羊四后面这一说,猪三停下了追赶的脚步,扬起了他的两列农眉,瞟起征询的目光,在攸喜和银风竹的身上来回地转。
……
小喜嘻嘻然,未置可否。
老银稳重如故,也同样未就梅山老四的这话做出具体的反应。
……
“那四哥,你说说看,你又是怎样断定出来这小公子才是这“喜龙烤摊”当家掌柜的呢?”
一个尖嘴大耳的汉子走拢了过来,他接过来话头,对着羊四进行反问。他是梅山的狗五。
可是,令小喜十分奇怪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攸喜自家的花花狗儿,竟已温驯地躺在他的怀抱里了。好像这初二就是他豢养的宠物一样。
老五见攸喜这样看他,知道他在疑惑,于是向他抛一个媚眼,表示出“我知道这花儿狗子是你们家的,我就暂时跟他玩玩”的意思。
……
“哈哈,老五,人人都说你聪明,这回怎么还这样眼拙!你难道没看见他们的招牌么?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符,其中一个‘喜’字,可不正是这位小喜公子的名号?”
……
“还真是高见!”
听闻此言之后,攸喜内心不由得微微一震。
这几位梅山的来客,有些意思。
让他们来做“喜龙烤摊”推广大使,再好不过。
因此,少年不吝给出了梅山客人想要的态度。
银风竹看了看小主,瞬间也变得慷慨大放起来,吩咐大家:
“热情招待,客人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有作不了决的,就先问公子,一切他说了算数!”
蛇六和蜈七听过此话,把准备离开“喜龙”而去“蓝火”制“溜条”的打算压制了下去。
说实话,除了猪三哥,他们两个今天也很想就在此处捣弄他们的最爱。
“咦,爱抬杠的四哥,这一回,你怎么忽然间变得这样聪明?”
“哦,老六,看你这话说的!听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平常与大家抬抬杠子,就不配聪明了么?”
“.…..”
“四哥确实聪明!竟然能从招牌上判断出来谁是这里的大掌柜!”
蜈七十分真诚地恭维道。
“错!老七,你错了!你夸错了!”
“我错了?”
自己的毫无虚假的真诚,换来的是一个断然的否定,梅山老七一脸懵圈。
“是的,你错了!”
“因为做出这一判断的,不是我,而是我们的猿老大!”
“……”
“是我过去跟他说起你们要在这里弄溜条的时候,他跟我说了这事的!”
“看你这关子卖的!”
“咳咳!猿老大他人呢?怎么没有看见他了?”
“呶——他正在安慰牛二呢。”
“二哥又怎么啦?”
“还不是因为芭芭姐要与他闹分手闹的么!正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