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带了一大笔的钱财回到了御史台,他回到自己的开府中,只见夏江摆着个席子在桃花树下,夏江浑身劈着棉被,并且念着佛经。
“侄儿啊,你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你可要说实话啊,你不说实话,你二叔帮不了你了。”
夏江看见了夏冬带着钱往夏家走,夏江这辈子除了收了江左盟的那笔黑钱之外还真的没干过别的事情了,但是这次夏冬突然带这么多钱财回来,一定事有蹊跷。
夏冬道
“二叔,这事,您可不要管再说了,您现在也赋闲了,这些事情,不要管的好。”
夏江说
“侄儿啊,你这些钱肯定是江左盟给的,其实,不能说是江左盟给的,还是林殊给的,你别骗你二叔了,你二叔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从跟着陛下起兵反抗东昏侯,再到钟离之战,再到浮山堰,再到徐州之战,哪场仗的情报搜索不是你二叔来干呢?就林殊这点小九九,他能瞒得住我么?”
夏冬来到夏江身边,他坐下来,面色无奈,他埋怨道
“陛下要是给悬镜司五万石的资助该多好啊?哎呀,我们现在除了在建康周围跑跑,别的事情啥都干不了,进来悬镜司的世家越来越多了,寒门都没多少了,再这样下去,悬镜司全成了一群酒囊饭袋了,他们除了拿着俸禄什么都不会干的啊!”
夏江说
“哎呀,我说啊,侄儿啊,为什么现在大梁穷到了这个份上,陈将军总可以拉起一批自己的人呢?为什么林殊虽然离开了建康,但为什么又有这么强的影响力呢?这就说明,他们把钱用在了该用的地方,你要拉一批自己的人,毕竟悬镜司说到底了,那也是为了国家的,你还是给寒门弟兄一些好处吧。”
夏冬“是”
陈庆之来到江北的大营中,他见到了当年赤焰军的部将们,现在除了林殊和蒙挚不在,其他人都到齐了。
陈庆之说
“我们从淮北撤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们连魏军的部署都搞不明白,这仗还怎么打?现在军粮只有半年多了,万一东魏出个五六万兵马下来打我们,我们怎么防?”
所有将军的双眼指向了派驻在陈庆之军营内的两位悬镜司签帅,陈庆之眼睛也放了过去。
“你们是谁派过来的?夏冬么?”
两位签帅“我们我们夏中丞”
陈庆之又说
“夏中丞怎么了?我怎么没见过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来这的?夏中丞什么时候给你们的命令?”
两位签帅“我我”
陈庆之大怒起来,他挥挥手,聂锋喊道
“拿下!”
周围兵士“是!”
军士们把两名签帅抓走了,签帅大喊
“不可啊!”
“陈将军!我是庆国公的门人!您不能杀我!”
“陈将军!我我我出身济阳江氏,您不能杀我,您不能杀我啊!”
陈庆之这一听,居然有庆国公萧渊朗的门人,这听了更受不了,陈庆之大手一挥,吼道
“斩了!”
聂锋“是!”
俩人一路求饶,声音是越听越远了,刽子手手起刀落,两名典签被斩首了,陈庆之回到帅位上坐下,他比起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但是受不了,咳嗽起来,身边的将领追上来帮陈庆之揉揉背,陈庆之说
“还有没有可以用的典签,我现在谁都不相信了甄平,你先暂时去淮河附近搜一下魏军的军情吧。”
甄平“是”
自从萧统去世后,蔡若音一直停留在金华宫给萧统守灵,除了蔡若音以外,多了三位仆人,他们三位愿意一辈子跟着蔡若音守灵,蔡若音去世后,他们继续留着,给蔡若音守灵。
到了午间,蔡若音戴着白头巾给萧统祈祷,李婢女、刘狗、焦二捧着香跪在蔡若音背后。
李婢女告诉蔡若音
“敬妃娘娘,吃饭了。”
蔡若音道
“嗯嗯,你们几个陪着我,真是太好了,我真想念我的三个孩子呀,庭重去了侨置彭城,庭孟去了南徐州,庭生跟着龚羽我真想念他们啊,现在你们陪着我了,不过,我没后悔,后宫不能干政的,我这辈子只想陪在景禹身边。”
一名卫兵来到金华宫内,告诉李婢女
“李婆婆,李婆婆是夏御史中丞来见,去见见夏中丞吧。”
蔡若音说
“是夏冬吗?你们当年都是悬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