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是个别人的情妇,在某种意义上讲,是在用身体换取金钱,是最的女人。你这种游戏人生的浪子,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呃…”
张丹彤的手指竖在猛人嘴上。
“我呢,虽然是个蠢女人,但是好歹学过心理学。想想你白天前后态度的反差…总感觉有点太大了,然后我又非常手贱的偷偷查了下你的资料,才知道原来你是海克斯的大股东。”
“这…”
“没关系,我又没有怪你,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和林萍这种大人物会对我有意思。”张丹彤痴痴的笑了:“虽然我知道你有目的,但是你为我挡刀的时候,即便我知道你不会和我在一起,我还是爱上了你…我从没想过有个男人会为我豁出性命。”
,!
猛人已经彻底无语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我爱你,即便只有这一刻,即便只有今晚。”张丹彤修长的双手勾上了猛人的脖子:“哪怕爱情是烟花,只有那一刻的绽放,只要是你,也值得。”
猛人深深吸气。
张丹彤傻得可爱。
利用这么个人,虽然很容易,但他良心上过意不去。
他自问没有陈默的冷血也没有老白的魄力。
他只是个时运爆棚的普通人。
“我…”
“今晚,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你。”张丹彤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隐隐颤抖:“黄先生,我爱你。”
猛人犹豫了两秒,还是吻了上去。
“黄先生…”
张丹彤扑倒了猛人,带着泪痕,激烈的回应着。
“黄先生,我爱你。”
一点朱唇,在猛人身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
“请黄先生今晚也好好爱我。”
不知何时,两件睡袍,系带大开,像是床一样包笼了二人。
二人三更四面寒。
一晌贪欢。
张丹彤醒酒时,猛人已不见了影踪。
摸着床边余温,张丹彤若有所失。
猛人回到酒吧,叫醒了刚刚睡着的老白。
“老板,我不干了。”
老白睡的朦胧。
“咋了?要上人家被扇斗了?”
猛人沉默了会儿。
“我怕我陷进去。”
“哈?”
“张丹彤傻的有点可爱,我有点嗯…不是喜欢,有点可怜她。”
老白打量了猛人几眼。
“怎么婆婆妈妈的?直接说睡没睡?”
“…睡了。”
“睡出感情来了,不舍的利用人家?”
猛人又是沉默了几秒。
“老板,我在想,用张丹彤整死林萍,只要总督府拿不到有用的证据,没法怪罪到我们头上。到时候肯定会迁怒张丹彤,她必死无疑。”
“嗯。”
“是我们双方的事儿,把一个无辜的小姑娘掺进来,而且还要用她性命做代价,有点太沉重了。我觉得这样很不道德。”
老白笑出了声。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是个悲天悯人的主。那我问你,明知道镒能会炸的镒矿,有人可怜陈默吗?”
“……”
“我们辛辛苦苦建出来的罗曼达,说没就没了,股份全扔给了兵团,小默不知道,你不知道吗?”
猛人默然。
“你要觉得这事儿你干不了,我让严成功找人干。”老白起身:“你一句不道德就完事了,你想没想过陈默现在生死未卜,你想没想过死在乱枪之下的韩笑?得,我也不想道德绑架你,整的好像我让你当坏人似的。”
“老板…”
“如果你不干,现在立刻撒手。如果你要干,这种浑话别让我听到第二次。”
沉默片刻,猛人低头。
“对不起老板,我会继续做。”
老白看到认错的猛人,似乎有些了陈默的影子。
心也就软了下来。
“小子,我说要当城主,不是我想过过城主瘾。我这把老骨头,经历过两次母星战争,一身伤病,再活能活几年?小默…他这辈子不会安生,偏偏又是一介匹夫,不给他铺路,以后的路,他自己怎么走?”
“老板你生龙活虎的,活个百十岁不成问题。”
“你是个聪明人,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