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甚好,林隽却并未贪杯,更未一醉不起。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船面的甲板上。
初夏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躯上,晨风温暖而带着湿意,从船舷穿过,吹动他的发梢,一切都很美好而惬意。
柳咏柳大宗伯,要他不要贪睡,早上会有事情发生。
林隽醒来的时候,玄机居士尤枕在他的臂弯中酣睡,昨晚很是操劳她了。
林隽轻轻挪出自己的手臂,爱怜地捋捋玄机居士凌乱的头发,然后起身走出舱去。
他在甲板上信步而行,左等右等,并未有什么异常情况。
看着太阳升起,他心中一动,索性开始修行起《观星经》。
林隽的身体也极其劳乏,像永动机一样马达轰鸣了一晚,任他是铁打的,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感觉。
他试着躺在温暖的甲板上,开始运转功法,发现其实不用正襟危坐,也可以有很好的效果。
昨天晚上的儒道气运入体,他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又有了一些变化。
阳光的力量,从每一个毛孔渗入,再在体内流走和汇聚。
道树上的通道,又拓宽了一些,灵力流转也更自如和迅速。
气海也鼓胀了少许,能储备的灵力,也多出了一些。
他逐渐放松自己,感到《观星经》的运转,似乎不再需要投诸自己全部的精力。
此时在江面上,除了江水流淌之声,很是安静。
初夏的阳光温暖而灿烂,江水一碧到底,鸟群在船桅边嬉戏。
远处是巍峨的朝歌城,日光映照下,气势恢宏壮丽,仿如一座神都。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美好。
时间如果一直停驻在这里,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背后响起门轴的响动声,林隽应声回头看去。
一个清丽端庄的少妇走上甲板,正是玄机居士。
她穿着一件宽大而舒服的白色袍子,江风吹动,将白袍刮得紧贴在身上,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型。
林隽心中一片火热,这就是昨天晚上,自己一直在疯狂掠夺和索取的绝色。
玄机居士秀发松松挽起,显是一个出嫁妇人的发式。
林隽心中一阵温暖,从此她就要退出花国江湖,只为自己一人厮守了。
他心中又微微一沉,感到一些责任和压力。
玄机居士轻盈地向林隽款款走来,白袍下露出一双洁白晶莹的玉腿。
林隽这才注意到,她是赤着双足的,完美无瑕的足型,让他颇感陶醉。
昨夜全无灯火,一片漆黑,现在他才能欣赏到,这如同艺术品一样的双足双腿。
他心中一动,这样的双腿,比起月轮明王的大长腿,只怕也是不落下风。
林隽拍拍自己面前的甲板,微笑道:“来陪我躺一会儿。”
玄机居士走到林隽跟前,却并没有依言坐下,而是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在林隽脚心划动。
她脸上绽开了少女一般甜蜜妩媚的笑容,林隽仿佛看到百花都在此时开放,一时之间颇为心醉,甚至脚底痒痒的感觉,都变得很轻微。
林隽收腿,微微起身,一把拉住玄机居士的纤手,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坐下。
他刮刮玄机居士鼻子道:“原来你也是这么调皮的么?”
经过昨夜的倾心深入交流,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拉近了很多。
玄机居士瞪大了眼睛,晕生双颊道:“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调皮?你昨天夜里,闹腾得像只猴子,把我折磨得还不够么?”
林隽哈哈一笑:“我以为你喜欢嘛。十年孤寂,才有了这一晚的欢愉。”
玄机居士长叹一声道:“你现在是天龙宗弟子,还要修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空又来看我。”
她看着林隽,眼中有些不解之意:“你昨夜如此折腾,为何?……”
说到这里,玄机居士看了林隽一眼,有些害羞,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两人在甲板上相对而卧,近在咫尺,玄机居士说话吐气如兰,让林隽又有些陶醉。
他不明玄机居士所言,轻轻拍了拍对方肩膀道:“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想问什么,但说无妨。”
玄机居士思索了一下,低下头轻声道:“你,你为何不肯给我一个小猴子?”
她说着勇敢抬起头,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