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受不了什么重视,都是上点泛泛而谈的大课而已。
根本没有专门的座师来一对一指导。
全靠了自己有外挂,把高逼格的诗词搬运到了现世。
不然继续像诸多寒门弟子一般,苦修儒道,拿不到真言手札,也是白忙活一场。
林隽顿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很重,要让天下人都有书可读,在现今的世界,谈何容易?
自己的手札,还会给后人看?
这是自己写给未来的书信?
那的确是要谨慎一丢丢,要是自己说的话不得体,搞不好会被读书人骂死。
毕竟,很多儒生,都堪称职业喷子,喷起人来,威力堪比自己前世所在的那些键盘侠。
见林隽接过了手札,陈德拱手笑道:“如此,我就告辞了。请林公子赐小舟一只,我好回到江边去。”
林隽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对了,陈博士,你怎么到这船上来的?不能原路返回吗?”
“可以倒是可以。”陈德点头道:“我来时,时间紧急,故而动用了真言,来到林公子身侧。此时无事,又何必发出真言,无端消耗气运?”
“明白了。”林隽朝船舱喊道:“兰姊,烦劳你一下,请为陈博士安排一条小舟,送他过江边去。”
舱门拉开了一道缝,玄机居士鱼幼兰从后面探出头来,微微一笑道:“请陈博士移步下楼,此船边上,便有小舟。”
林隽向陈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他入舱下楼。
陈德摆摆手道:“既然舱中有女眷,我进入多有不便,我就此告辞吧。”
说着轻轻一跃,足尖在船舷上一点,在空中向林隽拱拱手,跳了下去。
玄机居士这才从门后跑出来。
林隽和她并肩站在船头,看着陈德昂然立在船头,衣袂纷飞,向江岸驶去。
心中颇为感激,这位年轻的鸿儒博士,将自己带上了儒道之路。
林隽回头看看玄机居士。
她的身上,此刻还是只裹着一袭宽松的白袍,不禁心中一动。
玄机居士看林隽瞧着自己的眼色有些不对,轻咬贝齿,眼神流转,轻声道:“你这家伙,又在想着什么坏事?”
林隽微微一笑,张口说道:“鱼幼兰身上白袍,掉落于地一炷香时间。”
玄机居士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的宽大的白袍,就掉在了地上。
而她身躯之上,再不存半缕,一时之间,林隽饱览了大好风景。
玄机居士又羞又急,颤声道:“林郎,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这样成何体统?”
林隽哈哈一笑,除下自己上衣,将玄机居士裹在里面。
玄机居士依偎在他胸前,两人相视而笑,均感欢乐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