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气,林隽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一来,林隽反而愣住了,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泼洒龙涎液。
拓跋家四兄弟也没冒进,隔着林隽有段距离。
双方大眼瞪小眼,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中。
片刻之后,拓跋英开口道:“还是要杀了这小子。老四身上符甲已破,就不需要顾忌了。老二老三,你们还是小心些。不要被龙涎液溅到身上了。”
另外三人都应了一声。
林隽有些明白了。
拓跋英是在考虑,之后撤离宁州的事宜了。
一旦他们身上魔气暴露,要想隐秘无声地安全离开大随,就会很困难了。
林隽缩在水缸后面,看见四人靠近,就大肆泼洒缸中的龙涎液。
四人投鼠忌器,不敢过分逼近,场面一时僵持了起来。
拓跋杰身上的符甲已经消融,此时他的忌惮反而小了很多。
另外三人的虚张声势和掩护之下,拓跋杰已经欺近了林隽身边。
他手持短刀,向林隽连刺带劈,刀光闪动,虎虎生风。
林隽就躲在水缸后面,不住地闪避。
拓跋杰一时之间,也把他无可奈何。
他之前和人拼斗,无论胜负,大家都是以力相较。
什么时候,遇到过林隽这种狡黠机变、滑不留手的对手?
这其实,也是一种格斗的技巧。
根据所处的环境、对手,作出最有利自己的应对,而不是单纯地比拼蛮力。
退缩、游走、闪避,都不是怯懦的表现。
反而是一种战斗智慧的体验。
拓跋杰久攻不下,心中开始渐渐焦躁,他突然犯险,一手撑在缸边,一边探手向林隽捅出一刀。
林隽一直闪避,并未还手,借以麻痹对方。
他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林隽手中刀光一闪,从拓跋杰的脖子上划过。
他这一刀,正是上一次刺中拓跋杰的同一位置。
拓跋杰的身体,一下摔倒在地上。
他的手还挂在缸沿上,顺势一下将水缸拉翻。
缸里的龙涎液一下倾泻得满地都是。
见老四倒地,拓跋家的三个兄长都发出了悲痛的怒吼。
而此时地窖里面的空间,肉眼可见的闪动了数下。
毫无征兆地,有两个人,一下子凭空出现在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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