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血雨了。”
他转头看向陈德:“恒兴兄,为何不找磐基国主,问个明白?说不定他也是被人挟持,迫于无奈呢?”
陈德看了一眼林隽,然后说道:“文商贤弟,你是不是觉得,愚兄表态过于鲁莽轻率了?”
“哪里哪里。”林隽摆摆手:“我只是觉得,这磐基国主,说不定有些冤枉。权太子被挟持,不也是咱们将他解救出来的?”
“你以为,权太子真的是被挟持的么?”陈德笑了笑:“他其实是一名中三境的武夫,还在你天龙宗里面修行过一段时间的。”
“而且他身边,怎么会没有自己的修行者护卫?”
“啊?”林隽吃了一惊:“那他岂不是完全有能力,把监视他的人除去?”
林隽现在回想,整个过程里面,权太子从来没有惊慌失措,一直都是镇定自若的样子。
尼玛我们成了权太子的工具人,被他当成杀人的刀给利用了?
“我们的一切行动,都是在权太子计划之中的?”
林隽有些郁闷,向陈德道:“我们完全不必赶去他的大营的。”
“去是必须去的。”陈德笑笑道:“如果没有你和顾姑娘的出手,权太子见到了我们的实力,他怎么会毫无保留地站在我们一边?”
“他在自己对面,给你留了一个位置。”
陈德看着林隽:“只有你坐稳那个位置,我们才有了和他谈判的资本。”
“我们的人,动手解决了他身边的问题,就是展示我们合作的诚意。”
“至于磐基国主到底是不是被挟持,还是本来对我大随有异心。”陈德脸色很平静地说道:“我们根本就不关心。”
“草原上的铁律是:弱肉强食,强者赢得一切。”
“谁赢得一切,谁就可以为我大随效力。”
“国主的位置上,坐的是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不是愿意臣服于我大随?”
“权太子夺位成功,那我们就会支持他。”
“磐基国主能守住位置,那我们再和他谈一谈就是。”
“而且如此一来,磐基国遭此内乱,国力必被削弱,将更加仰仗依赖我大随。”
陈德微微一笑,总结成词:“不管怎么样,对我大随都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