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在这两位人尊面前,亮不亮环的区别也不大了。
“镇守将军今天一大早还好好的,刚才突然就没有了呼吸。”慕容克急声道:“肯定是昨晚京墨问诊时出了问题!”
慕容秋连连点头附和,好像他是亲眼所见一般。
“我听说京墨是你所仰慕的女子,现在却推了出来顶罪?百草门山门弟子医不好人,难道还能把人给治死了?!”孙霓裳缓步向着慕容克走去。
慕容克倒退着,一脚绊在门槛上,摔了一跤,惨叫一声,干脆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一溜烟的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
慕容秋原本倒是也想夺门而出的,只是被慕容克抢了先,孙霓裳现在反而变成了堵门。
慕容秋只好向着慕容伯身边靠去。
几个人在这一间普通的客房当中像是上演了一场老鹰抓小鸡的戏码。
锵锵!
守卫在四周的士卒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号令,却也等不及了,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慕容秋感受到了孙霓裳那杀人的眼神,灵机一动,便朝着窗外大喊道:“三弟快跑!她追着你去了!”
这是典型的祸水东引。
外面慕容克一听,哪里还来得及分辨真假,撒开脚丫子就跑。
这一下,黄泥巴掉进裤,不是屎也是屎。
若不是做贼心虚,你跑什么跑啊?!
孙霓裳盛怒之下似乎也失去了判断,冲出门去朝左右看了一眼,不见慕容克的身影,便挨个的将旁边的房门踹开来。
那些士卒虽然盔明甲亮,在这一位名震漠南的人尊面前也不过是纸糊的,只敢虚张声势的离着老远围着,边刀枪也不敢亮。
哪个吃熊心豹子胆敢上去拦阻?!
恰好外面中军二师、四师和八师已经纷纷开始聒噪起来,大声的催粮逼饷,甚至惊动了外围的三师士卒进行弹压。
只是,中军这三师人马显然吸取了一师的惨痛教训,全都是着了甲、带着兵器而来的。
虽然双方军官都在高声呵斥着,努力安抚住士卒躁动的情绪,但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发大规模的火并!
孙霓裳踹了几间房门之间,干脆也不出来了,直接一脚就踹塌了一面墙,进入到下一间房。
原先那一间房内,别说慕容春或慕容秋,即便是慕容伯这一位御灵人尊,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哪里还顾得上外围那闹饷的三师人马?
慕容伯将那个戴着面具有人一把抓了起来,推了出门。显然那并不是孙镇守本尊!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一直由你跟老三两人轮流盯着那老东西的吗?”慕容春再次一把揪住慕容秋的衣襟,低声喝问道。
“昨晚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啊!我们跟往常一样随意的换了间睡房而已”慕容秋脸上也是疑惑不解,突然挣脱了慕容春的手,急声道。
“坏了!那个方向,正是那老东西所在的房间!”
顺着慕容秋所指的方向,可以听到那拆墙的动静突然停顿了一下。
然而,这种停顿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般,更显压抑!
“慕容春!他日我必取你人头!”孙霓裳暴喝一声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孙霓裳这一番话如同滚雷一般,甚至连镇守府外面的骚动也随之静下来不少。
房间的慕容兄弟、慕容伯,三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坏了!镇守府之中必定有密道!之前我们一直找不到金库,多半就是藏在密道之中!”慕容春毕竟头脑要灵活一些,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你持镇守印信去安抚住那三位师帅,今日之内必定有粮饷。伯先生,我们去看看!”
慕容春说完,取出镇守印信塞进慕容秋手中,便将后者推出房去,自己与慕容伯两人急急忙忙的朝着孙霓裳“消失”了的房间而去。
慕容兄弟分头行事。
慕容春、慕容伯两人沿着孙霓裳横冲直撞的“足迹”一路寻了过去,很快便找到了看押孙镇守的那一间睡房。
“这墙上有足印。”慕容春看着墙上那一处明显凸出来一块的痕迹,莫名其妙,看向慕容伯,问道:“这样一面墙,现在的我也可以一脚踹塌吧?”
慕容伯缓缓摇头,将墙砖拆下来了好几块,指着里面说道:“别的墙可以一脚踹塌,这一面墙多半不可以。”
慕容春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