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墙。
直到头骨碎裂,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石墙。
领头的老鼠们用头撞击城墙,直到头颅破裂,最终血肉模糊地倒下。
后面的老鼠们,再后面的老鼠们 … … “疯了 … …”“他们在干什么?”
士兵们被这诡异的景象惊呆了,喃喃自语。但我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这些疯子 … …”
城墙的修复就在几小时前刚刚完成。
尽管在有限的时间内大家都尽了全力,但城墙的状态仍然不可避免地不完美。 我们只专注于填补裂缝的部分。不可避免地,还是有缝隙。
而那些老鼠们正在用自己的身体钻进那些缝隙。咚!咚!咚! 用头撞墙。用爪子弯曲铁板。用牙齿咬碎石头。挖掘城墙。
只有老鼠才能做到的方法。吱吱——
环绕城墙的铁板裂开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我咬紧牙关,瞪着南方的地平线。 远处站着的戴高帽的吟游诗人——吹笛子的男人慢慢从唇边放下笛子。
也许是我看错了。 他,似乎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