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司马炎一时哑然,强撑起来的冷酷气势荡然无存:“对不起莺莺,以后都不会了。乖乖,原谅孤好不好?但是刚刚那件事不要做了好不好?莺莺,你是公主,那太折辱人了,而且弄得你也不舒服。”
&esp;&esp;司马炎一边说着,一边拿过床头柜上的帕子,给柳闻莺擦嘴角和身上的污渍,又端来茶水给柳闻莺漱口。
&esp;&esp;柳闻莺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司马炎是这样想的。其实柳闻莺只是害羞,她对很多情事间的玩法接受度都很高,毕竟从小到大时不时就会撞见自己的父皇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拽着宫妃或者路过的宫女,在一些非常庄重的场合甚至幕天席地的来上一发,是个人上限和下限都会有所改变的。
&esp;&esp;而司马炎呢,他所有关于情爱的理论经验来自于柳闻莺那叁本春宫图,实践经验也全部是从柳闻莺身上实践出来的。
&esp;&esp;柳闻莺看着司马炎意外有些纯情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玩。他们俩大概共用的一个胆子,一个人退一步,另一个人就会进一步。
&esp;&esp;柳闻莺攀着司马炎的脖颈,笑盈盈的回答道:“我没这么觉得啊,而且又不是你强迫我的。我自愿的就不折辱人,再者说……你刚刚不舒服吗?”
&esp;&esp;司马炎掀了掀眼皮,神情非常危险的看着柳闻莺,他重新拿回了主动权,冷冷开口:“想被孤肏死?”
&esp;&esp;柳闻莺缩了缩脖子,又怂了:“我觉得,人要有长远的眼光比较好。”
&esp;&esp;司马炎冷哼一声。
&esp;&esp;纸老虎,柳闻莺在心里暗爽,然后她笑起来仰着脸凑上去撒娇,她拉着司马炎的手往下探逗他:“司马炎~你摸一下,我裤子湿了~”
&esp;&esp;然后柳闻莺就看到司马炎忍得眼睛都红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想跑,却被司马炎抓着小腿拖回来。
&esp;&esp;就在柳闻莺觉得自己肯定完蛋了要死在床上的时候,她听到司马炎忍到极致的一声叹息:“乖乖,自己坐上来动好不好?孤怕忍不住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