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只是,我这事必定比别家难办,所以才想慎重些。您放心,这一次,我定要好好想想,争取年底就定下来,到时,给您包个大红封!”
&esp;&esp;兰婶立刻高兴得不行,耷下的嘴角扯得老高,嗓子更是大了许多,朝他摆摆手:“哈~~哎呀哎呀,哈哈!什么红封不红封,婶子可不为了这些!你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哇!慎重好,是要慎重!你回去慎重想,婶也给你先琢磨起来。”
&esp;&esp;“还是等我……”
&esp;&esp;莫非还没说完,兰婶就拦住他的话,“等你什么?我悄么么的先访几个,还怕婶子找的不好?又不是就给定下!你放心,婶子不会找什么歪人。”
&esp;&esp;“那婶子先莫告诉别个啊,我怕给人看笑话呢。”莫非挠挠脖子,真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esp;&esp;最好是兰婶一头热,访谁谁不行。
&esp;&esp;若真有人愿意不是还要自己也愿意么?到时自己上门故作些歪像出来,或是总之让人看不上应该不难吧?
&esp;&esp;兰婶一无所知莫非的心思,只顾着高兴:“婶子是爱咋呼的人吗?放心,就你澄子哥,我都不会说的!”
&esp;&esp;“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esp;&esp;知子莫若母,莫清澄的嘴,一天到晚叭叭叭,难藏事。
&esp;&esp;“哎呀,真是不是容易啊!”兰婶还在感慨。
&esp;&esp;自打莫非十五六岁开始,老夫妻两个就将他娶妻之事挂上心头,见面也总要提一嘴,只是次次都被冷淡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