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晒一回,切记收好,被虫啃就糟了。”
&esp;&esp;他看莫非的木桶里干干净净,于是将袋子拎起来,口子朝着桶底就倒。
&esp;&esp;“晓得了。”莫非小心牵着袋口。
&esp;&esp;“我不过多说一句,你干活牢靠,不像澄子,毛毛躁躁,白长好几岁。”
&esp;&esp;“那是清萍哥没和我住过,远香近臭啊。”人一心要亲近,话就说得多了。
&esp;&esp;莫清萍笑得袋子都拎不住了,看看桶里倒得差不多,放下来说:“他要能学你这么识趣,倒也还好了。”
&esp;&esp;村长捻了一颗玉米粒,放进嘴里嚼着:“不错,还干的很。要下种之前,你拿水泡个把时辰,然后拌足了灰肥,两三颗一窝就行。要拿不定主意就来喊你清萍哥。”
&esp;&esp;“听您的。”莫非把桶重新拎进筐内,开始掏钱出来,算给父子听:“三斤蒜种十八文,七斤玉米种子晒得足足的,二十八文吧。”
&esp;&esp;他数了五十个大钱递给村长。
&esp;&esp;价格和城里卖的差不多,做种的玉米比一般磨面吃的要贵上一文。
&esp;&esp;“急什么,不称啦?”
&esp;&esp;“不称了,莫叔,您可别和我算得那么清,我在这儿拿,省了多少事?”
&esp;&esp;莫清萍拎起口袋,说:“价钱就不说,你也不用多给四文,哥再倒一斤给你。”
&esp;&esp;“不必不必。清萍哥,家里还有晒的干椒吧?抓一把给我就行,这东西比姜子还辣,我就稀罕用它烧菜,真是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