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莫非重新琢磨了一下,才确定说:“以前我也请澄子哥吃过饭,无非就是惯常的那样,整些家里种的菜,要花钱的只有买肉,我都是找大虎哥的。他说‘乱花钱,遭人说’,估计是指大虎哥家说我什么了。”
&esp;&esp;冬冬有些楞,意思是,那个‘大虎哥’的家里人在背地里说莫非?之前听莫非的意思,两家还颇为亲近呢是嘲笑他结契么?
&esp;&esp;他不晓得该怎么接话,只得说些好的:“澄子哥真有趣,你们两个人倒像亲兄弟了。”心里不禁也感到欣慰,至少还是有人真心待莫非的。
&esp;&esp;“那我们准备些什么菜待客?去县里买肉一样的吧?澄子哥酒量怎么样?”
&esp;&esp;莫非也并不去多想莫清澄的话,反正过两日就会知道。
&esp;&esp;他顺着冬冬的话,“呵呵,说是请酒,但我们都不喝,就随便烧两道菜,主要是说说话。澄子哥也有数,菜色多了,他必定不肯吃。猪肉去县里买一点,炒个菜杆肉片,咱家山后有个水潭,晚上我放个笼子下去,摸碗鱼虾来,家里的腌菜炒一碗辣辣的,他肯定爱;再蒸个蛋羹,煎几张饼子,我觉得差不多了,你说呢?”
&esp;&esp;冬冬当然是听他的安排,有荤有素也说得过得去,点头说:“极好。还有,你刚说给里长打点,要打点些什么呢?”
&esp;&esp;“我想直接给五十个大钱吧,以前村长带我去办分户给了二十文,说是笔墨费。”
&esp;&esp;当时他不过十岁的穷小子,那二十文花的可相当值。
&esp;&esp;如今结契,按理还要清查财产的,多给些“笔墨费”,事也许好办些。
&esp;&esp;“不用担心,这于里长不过动动笔的事,半盏茶功夫就好了,他没由头为难我们。”莫非安慰他。
&esp;&esp;“嗯,泥桥我还没去过呢,县城更别说了。”话题有点别扭,冬冬赶紧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