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冬冬记着他刚才说的话,心潮起伏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如今敞开了心扉,瘫在水里让他摆布,水很热很舒服,眼皮就开始打架。
&esp;&esp;“我刚才讲了澄子哥,他在桌上说的那些话你莫放在心上,往后他不会讲了。”莫非帮他把头发擦干,用干帕子包起来。
&esp;&esp;“没有放在心上,澄子哥都是为你好,我晓得的。”冬冬非常诚恳地说,莫非这份维护他的心就足够了。
&esp;&esp;他想起那串猪下水,“下水还没弄,放着会不会坏了?”
&esp;&esp;那东西有些臭,莫非不太想吃,只是村长家一番好意,也没有扔掉的道理。
&esp;&esp;他想了想:“你吃那个吗?刚澄子哥说放干椒蒜子一起煮,不晓得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esp;&esp;冬冬摆摆头:“我也没吃过,闻着不太好,要不我再多洗几遍?”
&esp;&esp;“澄子哥说家里大嫂洗过,那必定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也许这东西就是这个味道罢?你莫管了,我待会点几根柴像澄子哥说的那样,炖一晚上再看。”
&esp;&esp;家里调料是有的,若煮到明早还是臭臭的,咬牙吃几口便罢了。
&esp;&esp;擦干身子莫非抱他上床,亲亲他额头说:“现下该睡得香了,我待会就用你这水洗,现先把东西煮起来。”
&esp;&esp;“你先洗吧,不然该凉了。”
&esp;&esp;“没事,我雪天都是用冷水的,沾你的光才用热水。闭眼歇着罢,我马上来。”
&esp;&esp;莫非把猪下水切成几段,加上料煮起来,匆匆漱口又在外面冲了头发,才进屋拴上厨房的门,一边脱衣一边进卧房。
&esp;&esp;
&esp;&esp;冬冬正看着卧房的门口,见他光着进来,只是略眯了眯眼,说:“怎么在外间洗头了,可别冻着,你快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