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算了,要把田产拿回来。你们不同意,牛叔就找我去说合。”
&esp;&esp;村长想起当初,真是悔恨不已。
&esp;&esp;“你们一家老小瘫滚在地,哭爹喊娘,又是哭穷诉苦,又是表孝顺说忠心,恳求他莫要收回,说把不起租子以后保证养老偿还。牛叔看在你爹的面上,不忍逼迫太过,一时也被哄骗住了,有些心动,就问我这法子要得不?”
&esp;&esp;“我,我那时糊涂哇,以为你老实,婆娘虽有些抠搜,也是因日子穷苦逼出来的。再看你家里,一溜四个娃儿,都是张嘴等吃,日子着实艰难,于是觉得这法子不错。”
&esp;&esp;“牛叔年纪大,无儿无女做活艰辛,你们种他的地赡养他,叔叔侄儿亲亲热热一家子,且牛叔故去后,田产也不至于被官府收回,岂不两全其美?”
&esp;&esp;“我跟他说,以养代租是个好法子,还劝他搬去你家住,说有人照顾一二,比孤身住老屋强。又说如此一来,村里的田产不会流失,造福后人,也算功德一件了。”
&esp;&esp;“于是他接受了你们的提议,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提出你们手里的,仍给你们种,他手头剩下的三亩要分给兴旺家,说都算堂侄儿,不能厚此薄彼。”
&esp;&esp;“又说他还住老屋,不想搬去谁家,若不是他如此安排,只怕早就被你们磋磨死了!初始几年你们还算的好,后头这些年”
&esp;&esp;“大伙也看在眼里,无论哪个说什么,你们都无动于衷,是以为田产到手了,再也无人能奈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