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定要把莫非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esp;&esp;兰婶难受得直拍大腿,无比懊恼当初没有伸手,让莫非受了那么大的罪。
&esp;&esp;莫村长抖着嘴唇,气息微弱:“哪个想得到,这妇人是猪油蒙了心啊!好好的娃儿,你把两碗饭吃,还不死心塌地地做活?她这样也不知图什么!”
&esp;&esp;兄弟几个拳头捏得紧紧,他们当初能看得到的莫非受的苦,原来还只是表面浅浅一层而已。
&esp;&esp;戚染花不止一次在村里嚷过,什么莫非不服管教,不爱做活,挑嘴爱闹。
&esp;&esp;村里人也看过几回莫非与她顶撞吵闹,就信了她的说辞,只当莫非真是性子霸道,吃不得苦,一点小事都不依不饶。
&esp;&esp;哪里知道他背后吃了这么多亏。
&esp;&esp;莫清萍直摆头:“丰收叔真是差劲,这些事不管他知不知道,都是枉为人父!”
&esp;&esp;是的,戚染花的所作所为,离不脱莫丰收的默许,何况他是莫非的生父,罪魁祸首就是他。
&esp;&esp;“都是古事儿了,我早已丢之脑后。如今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隔了这么多年,更是不再放在心上。大伙也不必多想,再提他们,反倒是自寻烦恼。”
&esp;&esp;莫清萍点头不止,莫非的坚韧和大气,正是他最为佩服的。
&esp;&esp;几人喝茶的喝茶,打扇的打扇,话题重新回到目前人人都有的烦恼上——又有十几天没下雨了。
&esp;&esp;莫非趁机说:“莫叔,家里快割稻了吧。我到时来帮上两天,让您轻快些。”
&esp;&esp;村长忙说:“不用你来,家里这许多人。”
&esp;&esp;莫清萍猜测莫非的田地少,二人要想日子无忧,必定是在别处有找补的。虽不曾听莫非说起,但见他隔三差五往山外跑,必是地里闲了出去做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