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esp;&esp;“许是嫌少了罢?唉,人心不足哦。真没看出来,说话大气得很,咋这样呢?娃儿去做工,又不是白干的,累瘦了,你做娘的给他补补呗!虎子母子多可怜的,为难人家要不得的。”兴旺婶子叹息道。
&esp;&esp;“是啊,种庄稼的还讲究个农时呢,做买卖的,可不得也看节期。上这份工前,总该自己先想明白了的。”刘木生罕见地也开了口。
&esp;&esp;同为手艺人,他一样也有节期,年底成亲的多,寒月左右订木器的就特别多,那时候一天恨不得顶两天用,所以他站莫大虎这边。
&esp;&esp;也许是莫非刚才说的不会再和莫丰收家扯上关系,语气太过平静和坚决,大伙如今是真把他当个不相干的了,在他面前七嘴八舌声谈论起莫丰收家几位来。
&esp;&esp;一个说莫大宝憨包,说话行事不知所谓,不如家里其他兄弟;一个叹世财没有心眼,将来怕要受罪;又有说世财他娘有些假大方,日常答应借东西,最后总有借口推脱了;还有人责怪那个爱说亲的,说她不讲究,自家老二旧年时都快成亲了,她婆媳还上门,非拉着人扯什么家里姐姐妹妹的。
&esp;&esp;说到这,有人想起,从前老听戚染花夸那未过门的二儿媳妇,怎么现在不说了?
&esp;&esp;于是,莫清萍把自己听来的话一讲,大伙又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