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若真能改了,冬冬都愿意给县里的老爷立个牌位。
&esp;&esp;大伙也顺着他的话点头,再怎么样也是他“娘家”,谁不愿娘家好呢。
&esp;&esp;莫非又从车上拿了一个小包裹出来,对兰婶说:“婶子,我扯了些布,劳您和嫂子给我俩做套棉衣。也不要什么好看,结实就行,棉花蓄了多少先记着,我来拿的时候算给您。”
&esp;&esp;兰婶接过去,里头是两块青布和一些丝线。
&esp;&esp;两块布料一块细密,一块粗些,想也知道是怎么分了,毕竟冬冬身上从来穿的都是细布。
&esp;&esp;“布扯的也不知够不够,在布庄比划过。”
&esp;&esp;“布庄是会打马虎眼儿,我给你俩量量身段再说。”兰婶放下包裹,进去拿了牙尺和粉饼。
&esp;&esp;两人老老实实站着,让她丈量起来。
&esp;&esp;兰婶虽不会写字,却有自己的记事方法。
&esp;&esp;她用粉饼在墙边画了个大致人形,在二人身上一拃一拃地丈量起,再用只有自己认识的印记标到墙上。
&esp;&esp;两个人的尺寸量好记下,她才抖开布料,上比下对,左叠右折。
&esp;&esp;默不作声比划片刻后,终于点头一锤定音:“够,尽够!多出的布头将好还能做两双鞋。”
&esp;&esp;莫非眉开眼笑地说:“那可是太巧了!”
&esp;&esp;冬冬则看得目瞪口呆,兰婶这一手可够他学一辈子了!
&esp;&esp;琐事说完,二人也起身告辞,过来一趟,虽说没帮什么忙,心里总要舒坦些。
&esp;&esp;莫清澄扛起锄头去下地,顺便陪二人走一段。
&esp;&esp;“木生叔让我们吓一跳,他都五十多了!唉,正武可真是”莫清澄说,“我家倒人人争着要去,只不过老爹年纪大,哥哥要顶事,清潭这段时间累惨了,又还没娃儿,且他们都去过的,这次怎么也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