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王新杏是算好了初三李宝刚夫妻要来瓦山村走外家，想让他们传话呢。
&esp;&esp;冬冬摆摆头，紧闭嘴了不说话。
&esp;&esp;莫非摆弄着手里的茶杯，也只说：“不敢去了，去一次讨一次气，被人赶不说，还花钱挨打。上回他们已经当那许多人的面，叫我们别再上门的，且本就说好不走亲不送礼的，我们还是照章办事，也是照他们的意罢。”
&esp;&esp;莫村长他们必然是支持的，都点着头，说早该如此了，又嘱咐李宝刚夫妻回去，就照莫非这话说，帮他们也诉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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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初五那天又下了一场雪，雪停后，莫丰收夫妻才从林铺镇走亲回来。
&esp;&esp;夫妻一路不知跌了多少跤，一身衣裳泥里滚出来般，可更难看的还是他们的脸色，估计在姑奶奶家受了不少气。
&esp;&esp;那几日，路过莫丰收家大院的人，时不时就能听到戚染花的咒骂和摔打声。从远处的三财、不知名的某人到近处的二凤、小宝，从后院的猪、前院的鸡到檐下的柴火、舀水的葫芦瓢，个个都碍了她的眼，哪哪都不如她的意。
&esp;&esp;周芝芝一天“路过”夹道五六回，屏气听了几天墙角，七七八八拼出点东西，隔天就传到了徐巧扇耳朵里。
&esp;&esp;又过几天，莫非夫夫去村长家坐了片刻，也知道了。
&esp;&esp;再过些时候，村里人都晓得了。
&esp;&esp;事儿说大不大，三财没回家过年，说到了学徒最关键的时候，要留在那边好好孝敬师傅师娘。
&esp;&esp;而莫丰收夫妻想着，三财的婚事没变，姑奶奶的气也该消了，那镇上的伙计是不是也可以提起来了？
&esp;&esp;正好自个有些年头没去给姑奶奶拜年了，不如亲自跑一趟，顺便给三财加把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