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从来没有停止过。
&esp;&esp;叶羲在安国公府眼中,是十年不归家、杳无音讯的家主,可皇帝甚至能知道他上一顿饭吃了什么,收了几个徒弟,哪本经文破了个角。
&esp;&esp;“那如果……”叶娇缓了缓心神道,“如果你们没有骗我,玉琼楼下埋的不是家父,那又是谁?”
&esp;&esp;谁会恰好身穿道袍,恰好三十多岁,恰好佩戴鱼符,死在距离安国公府最近的酒楼。
&esp;&esp;怎么会这么巧,巧到无懈可击。
&esp;&esp;“你不必管他是谁,”李策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跟我,跟老五,都没有关系。我继续修楼,你继续到西市吃吃喝喝。案子该京兆府来审,他审出什么,就是什么。”
&esp;&esp;总之不关心,不插手。
&esp;&esp;可叶娇做不到。
&esp;&esp;“我要去看看那具尸骨,”她摇头道,“家父的小腿骨折过,我确认了,才能放心。”
&esp;&esp;但京兆府的验尸房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esp;&esp;李策犹豫片刻,对叶娇道:“我去打听打听。”
&esp;&esp;叶娇明白了。
&esp;&esp;这件事他要避嫌,所以不能像上次那样,直接去叩京兆府尹刘砚的门。既然要避嫌,便是担心会惹祸上身。
&esp;&esp;叶娇于是点头道:“别着急,你慢慢打听,多谢你费心。”
&esp;&esp;她说完果然向西市走去,那里是京兆府的相反方向。
&esp;&esp;“怎么这么乖?”李璟见叶娇走远,撇嘴道。
&esp;&esp;“不是乖,”李策看着她的背影,缓缓摇头,“她没有谢我。”
&esp;&esp;“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璟顿时为叶娇打抱不平起来,“人家一个姑娘家,难道因为你打探个消息,就要以身相许吗?”
&esp;&esp;不是的。
&esp;&esp;李策目光沉沉看着李璟,轻咳道:“她每次谢我,总会送谢礼,从不吝啬金钱。那才是她真的托我办事。”
&esp;&esp;如今叶娇只是说谢,什么都没有给。
&esp;&esp;那是她准备自己解决了。
&esp;&esp;她看出李策在避嫌,不想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