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又掩上院门。
&esp;&esp;李璋伸出手,身子也弯下去,用万分和蔼的语气道:“你先起来。”
&esp;&esp;阎氏的泪水滴在地板上,小心抬头,牵住李璋的手。
&esp;&esp;这个男人身量结实、眉目英俊,半年的军旅生涯给他添了几分风霜凛冽。常常淡漠疏离的他,很少有此时这种温软的语气。
&esp;&esp;许久未见,阎氏不由心中羞涩。
&esp;&esp;然而阎氏的手刚刚被李璋握住,一股巨大的力量便拖拽着她起身。
&esp;&esp;李璋拉起阎氏,径直带着她转身,迅速穿过步道走进寝殿,“哐”地一声巨响,紧闭殿门,欺身而上,把露出迷惑神情的阎氏压在殿门上。
&esp;&esp;娇小的阎氏低呼一声,四肢动弹不得。
&esp;&esp;“你是不是以为……”李璋压低声音,斥问道,“这样就可以逼迫本王妥协?”
&esp;&esp;“妾身……”阎氏被吓得浑身僵硬,就连解释,都只能说两个字。
&esp;&esp;李璋的身子紧紧抵着阎氏,手在她衣襟间摸索,拽掉她的披帛、撕开她的衣裙、揉烂她的亵衣,粉红色的裙裳化作碎布掉落在地板上,李璋的手指握紧阎氏白皙的肌肤,恶狠狠道:“这样呢?你要跪,不如就这么不着寸缕,去跪在院门,去羞辱本王!”
&esp;&esp;“殿……下。”阎氏屈辱地低下头,泪水倾泻而出,李璋脸上却并未有半点怜惜,他站在阎氏面前,一件件解开衣袍,继而铁青着脸,牵着她的手到床上去。
&esp;&esp;阎氏不敢不从。
&esp;&esp;烛光颤抖着,把光芒送到巨大的红木床榻上。
&esp;&esp;李璋发泄心中的怒火,咬着阎氏的耳垂,一字一句道:“七年前你父亲纵火上位,把楚王生母逼疯,七年来本王为他屡次遮掩,保他坐稳禁军统领的位置。他为本王做了什么?诬陷楚王谋逆?把他困进山里炸死?他好大的胆!本王离开时,明明叮嘱过,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
&esp;&esp;阎季德如此,百里曦也如此,这些人愚蠢而不自知,毫无头脑。
&esp;&esp;他们两个先后下狱,从此禁军和御史台,都没有了李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