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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虽然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下显然没有人想搭理他。
&esp;&esp;这个马车太小了。
&esp;&esp;……
&esp;&esp; 她要男宠
&esp;&esp;“没想那么多。”
&esp;&esp;“我就是想打他一顿出气。”
&esp;&esp;“他承认了,承认也没办法,檀木挑檐烧干净了,死无对证。”
&esp;&esp;……
&esp;&esp;叶娇把事情交代清楚,马车也驶入赵王府,而李璟只有一个想法: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了。
&esp;&esp;“会不会是误会?”他试探着询问叶娇,又垂下眼帘。
&esp;&esp;如果是误会,李璋不会白挨一顿打,让他们把叶娇带走。
&esp;&esp;那是长安城最骄傲,最自负,最不容折辱的人。李璟回忆不出,他还吃过什么亏。
&esp;&esp;李璟留意着李策的表情,他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担忧,却没有气愤或者疑惑。他看着叶娇的眼神,也只有感动或者内疚。
&esp;&esp;并未责备她的莽撞,也没有质疑她的推断。
&esp;&esp;那么——
&esp;&esp;“你也知道?”李璟拽了拽李策的衣袖,询问道。
&esp;&esp;怎么可能?
&esp;&esp;叶娇有时间探查挑檐掉落的真相,可李策自从被砸昏迷,一直都没有醒过。
&esp;&esp;如果他知道,那就是说自从接手圜丘修建,他就知道内有隐情;就是说祭天之前,他就知道会出事。那他为何还站在木棚下,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掉落的挑檐?
&esp;&esp;看到李策沉沉点头,李璟摇头道:“你怎么这么傻?二哥要证明自己仁孝,就砸他好了!他的身体可比你强多了。”
&esp;&esp;可李璋只是要保护皇帝而已,他不会管木棚下的其他人。
&esp;&esp;那些朝臣、使节或者兄弟,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esp;&esp;见李璟神情复杂,叶娇低声道:“不光我们知道,魏王也知道。”
&esp;&esp;李璟愕然张嘴,旋即使劲儿揉了揉额头,恍然道:“我就知道他是故意推倒我!他也知道挑檐要塌,说不定他还有什么证据,就等着小九倒霉,趁机弹劾二哥。”
&esp;&esp;说到此处,李策终于开口。
&esp;&esp;“所以今日晋王肯放我们走,也是不想被魏王再次盯上。娇娇打过了,也撒了气,希望晋王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就算了。至于他和魏王的事,我们不掺和。”
&esp;&esp;争斗也好,夺嫡也罢,这种事情,李策只想置身事外。
&esp;&esp;“魏王痴呆傻冒,”李璟往车帘处挪了挪,叹息道,“太子位是二哥的,他这是白费心机。”
&esp;&esp;李策抬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esp;&esp;即便知道李璋做了那样的事,李璟仍然言必称二哥。希望这个二哥,不要让他的弟弟失望。
&esp;&esp;马车停在赵王府很久,车上也无人下来。车夫青峰侍立在侧,阻止仆从上前询问。
&esp;&esp;过了一会儿,陆续有人下车。
&esp;&esp;赵王李璟神情疲惫,像是出了一趟极远的门。往日常常含笑的脸颊,此时有些木然,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瞌睡。
&esp;&esp;叶娇倒是很畅快,她扶着李策下车时,甚至还笑道:“小心摔个屁股墩儿。”
&esp;&esp;李策捏了捏她的手指,有些宠溺地责备。
&esp;&esp;“以后不准这么莽撞,不准在我昏迷或者沉睡时,自己做决定。”
&esp;&esp;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压制,才没有发脾气。直到此时,李策还觉得心有余悸。
&esp;&esp;“知道了——”叶娇拖长尾音撒娇,“我就是不准他们欺负你,谁都不行。”
&esp;&esp;李策忽然便抬错了脚,差点撞到叶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