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不敢怠惰。”
&esp;&esp;李璋很满意。
&esp;&esp;这是他主政后的第一场战争,此战关乎他的威信,只能赢,不能输。
&esp;&esp;不过他刚要颔首,决定退朝,便听朝臣中有人冷笑一声。
&esp;&esp;“宋尚书说得真轻巧,”那人凉声道,“还请各位退朝后,莫要把突厥的兵力宣扬出去。不然河东道以七万守军对抗十五万敌军,百姓恐怕都要弃城逃跑了。”
&esp;&esp;谁啊?
&esp;&esp;说话这么难听。
&esp;&esp;朝臣纷纷看去,见到那人的脸,便也不奇怪了。
&esp;&esp;说话的是京兆府府尹刘砚。
&esp;&esp;他高举笏板,出列道:“臣请抽调河北道、河南道府兵,支援河东。”
&esp;&esp;“不用刘府尹关心,”宋守节呛声道,“兵部早有对策,只是调兵乃军机大事,不可宣之于朝堂。”
&esp;&esp;刘砚放下笏板冷笑一声:“最好是有对策,不是对付,到最后朝堂对骂,也只能说句对不起。”
&esp;&esp;宋守节脸色僵硬,气鼓鼓地看一眼兵部侍郎姜敏。
&esp;&esp;姜敏会意,道:“刘府尹请安心,即便突厥打到长安,我兵部也会各个披甲上阵,保护府尹安全。不会说对不起,也不会相对而泣的。”
&esp;&esp;刘砚冷哼道:“总之,此事非同小可,就有劳各位了。”
&esp;&esp;有了这个小小的冲突,早朝后,李璋有意无意询问李璨:“刘砚……是楚王的人?”
&esp;&esp;“刘砚啊?”李璨正在吃一块陇右道送来的密瓜,闻言拿起丝帕,轻轻擦拭唇角,道,“他是圣上的人。”
&esp;&esp;刘砚在京都没什么朋友,抠门、轴、说话的难听程度跟言官不相上下。他在京兆尹的位置上待了许多年,考绩总是不好不坏,也便没有挪动过。
&esp;&esp;“圣上病了,”李璋走过来,给李璨添了一盏茶,问,“他还是圣上的人吗?”
&esp;&esp;李璨端起茶盏,放松的身体一瞬间紧绷,想了想道:“他如今是太子殿下的人。”
&esp;&esp;李璋不置可否地笑笑,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