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融去铭文,兜了个圈,由南方富商贿赂给刘砚了呢?”
&esp;&esp;而且,当年受赐者的官职爵位都远超刘砚,最差也是跟他平级,他们的金子怎么会流落民间的?
&esp;&esp;由于刘砚一问三不知,崔玉路便决定按照当年赏赐的记录,逐家排查。
&esp;&esp;崔玉路这个恳求还没有说完,李璟便已经答允。
&esp;&esp;一石掀起千层浪,李璟走了,朝堂却乱成一团。
&esp;&esp;“崔寺卿,这样不太好吧。二十四年过去了,查不出什么的。”
&esp;&esp;“对啊,当年的有些朝臣已经致仕,有些受赐的宗室已经仙去,怎么查?查他们的后人吗?”
&esp;&esp;崔玉路不反驳也不辩解,他仿佛聋了一般,任周围朝臣围着他说话,不慌不忙,举步离开。
&esp;&esp;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卿,仿佛肩扛千斤重担,却举重若轻。
&esp;&esp;有人从容有度,也有人坐立不安。
&esp;&esp;“都怪傅明烛!”吏部尚书裴衍在六皇子府内踱步,除了责骂傅明烛,也怪自己没有小心留意。
&esp;&esp;“骂他没有用,”李璨向窗外看了一眼,神色阴凉,“那些金子是傅明烛从你那里拿到,栽赃刘砚的。但是大人您那里,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金子呢?”
&esp;&esp;银票不是更方便吗?
&esp;&esp;“傅明烛明确说他要金子,”裴衍道,“我给他凑了这些,马蹄形和元宝形有些像,收拾的时候没留神。”
&esp;&esp;“哪儿来的?”李璨手中把弄一块玉璧,已经有些烦。
&esp;&esp;崔玉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裴衍这种在官场沉浮数十年的人,竟慌乱至此,听不出他询问的重点。
&esp;&esp;裴衍仔细思索片刻,道:“是之前……河南道的钱。”
&esp;&esp;提起河南道,李璨手中的玉璧掉在桌案上,直白道:“袁承嗣的钱。”
&esp;&esp;袁承嗣,原河南道节度使,二品大员。
&esp;&esp;说起袁承嗣,这人同崔玉路瓜葛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