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下惊动到皇帝,竟把火精剑直接送来了。
&esp;&esp;也就是说,让他们继续查?
&esp;&esp;不是不能,是有点不太敢。
&esp;&esp;高福传达了皇帝的旨意,崔玉路问:“圣上没有生气?”
&esp;&esp;高福笑着点头:“圣上知人善任,才有诸位大人这样不避权幸、铁面无私的好官;圣上忠厚仁恕,大人们偶有犯上之嫌,也只是夸你们刚直无私、朝廷肱股。”
&esp;&esp;几位大臣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
&esp;&esp;“那么……”崔玉路提议,“还是请御史大夫和刑部尚书到吧。”
&esp;&esp;要审尚书大人,怎么也得是平级官员。而林清是御史中丞,王厘是刑部侍郎,都比裴衍官职低。
&esp;&esp;“正应该如此!”林清和王厘双双赞同。
&esp;&esp;“不知道刑部尚书病情如何了?”高福也知道刑部主官身体抱恙,问道。
&esp;&esp;“无妨,”王厘道,“下官去把他的病床抬来。”
&esp;&esp;高福哑然失笑,林清已经兴冲冲去请御史大夫。
&esp;&esp;一个时辰后,裴衍被传唤至大理寺公堂。
&esp;&esp;公堂上仍旧是那三个人,崔玉路、林清和王厘。
&esp;&esp;听王厘说,他去尚书大人府上才知道,昨日还起床散步锻炼身体的上司,今日便卧床不起了。林清的上司没有生病,只是今日教训孙子时急火攻心,气晕过去了。
&esp;&esp;林清也不懂,教训孩子怎么能把自己气到半死?
&esp;&esp;来这里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为了活久点,还是不要生孩子了。
&esp;&esp;看着堂下比自己官职高的吏部尚书,王厘有些底气不足。
&esp;&esp;林清向后躲了躲,等着崔玉路开口。
&esp;&esp;崔玉路的声音却还算和气,问:“这柄火精剑,是大人您当年送给圣上的吧?”
&esp;&esp;“不错。”裴衍道,“有何不妥吗?”
&esp;&esp;他站在大理寺,却似站在朝堂,身上那种朝廷大员的锐气,让人心神震颤。
&esp;&esp;“有,”崔玉路并不畏惧,道,“本官已查出这柄剑的来龙去脉,跟大人再次核实,是为了确认,这是开封府都水监使者韩水清抢夺到的赃物。这个韩水清,大人您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