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关心,还是看热闹,以为我不知道?”
&esp;&esp;话落,韩旭耀立马笑出声,“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esp;&esp;“滚!”
&esp;&esp;话音落落,时宴知直接挂断电话,不再跟他多一句废话。
&esp;&esp; 兄弟情意
&esp;&esp;这次时宴知什么时候归,喻岁完全不知道。她也不好意思问韩旭耀。
&esp;&esp;至于问时宴知,她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
&esp;&esp;所以,最后,安安就这样在她家落籍,她成了半个主人。
&esp;&esp;喻岁现在是工地,家里,两点一线。
&esp;&esp;接连几天在工地里,喻岁都遇上了韩旭耀,还时不时的从他嘴里听到有关时宴知的消息。
&esp;&esp;喻岁撇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韩旭耀,终于忍不住开口:“韩总,你没别的工作?”
&esp;&esp;一个公司的二把手,天天跟着她这个设计师跑工地。
&esp;&esp;韩旭耀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安全帽,“我现在不就在工作。”
&esp;&esp;喻岁道:“我说得其他工作。”
&esp;&esp;其他二字,喻岁咬得重。
&esp;&esp;韩旭耀说:“你以为我们天天都是办公室里吹空调吗?”
&esp;&esp;“当初我跟宴知成立东晟的时候。”韩旭耀顿了下,指了指不远处工人,继续道:“我和宴知比他们好不到哪去,每天都灰头土脸,说我们在工地里搬砖也不为过。”
&esp;&esp;闻言,喻岁面露诧色,完全想象不到时宴知那副样子。
&esp;&esp;时家人创业,应该不用这么落魄吧?
&esp;&esp;然而想到他的那些遭遇,时家身份,好像也并没给他带来多少好处,反而是危机四伏。
&esp;&esp;时宴知在国外过得,应该也没有那么逍遥。
&esp;&esp;韩旭耀道:“你别看宴知现在一副大佬样,其实他很苦的。”
&esp;&esp;“为了笔生意,即便伤着身子,他也要拖着病弱的身子赶飞机,这才出国,就听那边的工作人员说,他发烧了。”
&esp;&esp;话落,喻岁眉心忽得一跳。
&esp;&esp;发烧?
&esp;&esp;是因为伤口感染导致的?
&esp;&esp;韩旭耀:“这男人啊,他也是有脆弱的时候。”
&esp;&esp;喻岁本来在思考时宴知发烧的事,转过头,她忽然品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