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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是她想不开,而是时宴知根本就没给她想开的机会,在她这里,完全是先上车,后补票。
&esp;&esp;一声不响,她就成了已婚人士。
&esp;&esp;现如今,喻岁甚至越来越习惯这个身份。
&esp;&esp;喻岁没回话,秦风等来了时宴知的一记冷光。
&esp;&esp;秦风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大舅哥。”
&esp;&esp;时宴知说:“你觉得你有资格当吗?”
&esp;&esp;秦风接腔:“怎么没资格?小鱼儿可是我妈认的干女儿,我是她哥,我不是你大舅哥,是什么?”
&esp;&esp;时宴知从善如流道:“行啊,大舅哥,你准备给安安准备什么嫁妆?”
&esp;&esp;秦风翘着尾巴,非常享受被时宴知喊大舅哥,“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esp;&esp;时宴知说:“嫁妆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就是新北区的那块地,明天你就转我老婆名下。”
&esp;&esp;话落,秦风顿时变了脸,“时宴知,你丫的怎么不去抢劫?”
&esp;&esp;那地好几亿,他张嘴就要走,这不是抢劫,是什么?!
&esp;&esp;眼尾挑起,时宴知淡淡道:“怎么,是这声大舅哥不值钱,还是秦伯母的干女儿不值钱?这点小钱都出不起?”
&esp;&esp;秦风:“……”
&esp;&esp;时宴知能给秦风随便占便宜?
&esp;&esp;喊他一声大舅哥,自己要不扒他一层皮,都对不起这个称呼。
&esp;&esp;秦风咬牙:“小鱼儿值这个钱,但你不值!”
&esp;&esp;时宴知说:“嫁妆是我老婆的,我又不拿。”
&esp;&esp;喻岁笑声附和:“哥,谢谢你的嫁妆。”
&esp;&esp;秦风:“……”
&esp;&esp;他觉得自己心口疼,好像是心梗了。
&esp;&esp;这声哥,就跟在挖他的心口肉似的,是打算把他疼死的。
&esp;&esp;喻岁学坏了,跟时宴知在一起后,心都变黑了。
&esp;&esp;秦风嘴角抽搐,话从牙缝里挤出,“不用谢,应该的。”
&esp;&esp; 醉酒都挡不住醋味
&esp;&esp;夫妻俩搁这里一唱一和,直接敲去秦风好几个亿,他真是‘忍痛割爱’啊!
&esp;&esp;灌酒的对象,除蒋席外,又多了个新郎官时宴知。也有人想敬喻岁酒,但都被时宴知拦下。
&esp;&esp;时宴知飒爽道:“我来!”
&esp;&esp;那酒就跟喝白水似的,一股脑的灌下。
&esp;&esp;喻岁不知道时宴知的酒量在哪,但她瞧着他眼神开始涣散,俊朗的脸颊上,染上淡淡绯色,她按住时宴知还要抬起的酒杯。
&esp;&esp;“别喝了。”
&esp;&esp;她晚上可不想照顾一个酒鬼。
&esp;&esp;时宴知高兴,漆黑的瞳仁亮晶晶,他笑说:“没事,我没醉。”
&esp;&esp;喻岁这会已经能确定了,时宴知他醉了,不醉,不会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
&esp;&esp;二话不说,喻岁直接夺走他手中酒杯,“这杯酒,我喝。”
&esp;&esp;话落,喻岁仰头一饮而尽。
&esp;&esp;抬手擦了下嘴角的酒渍,喻岁微笑道:“大家的祝福我们已经收到了。”
&esp;&esp;这话传递的消息,在告诉他们,敬酒就到此为止吧。
&esp;&esp;作为今晚的主角,蒋席站起身,踱步走过去,手里也端了一杯酒,“我替所有人敬你们最后一杯,新婚快乐。”
&esp;&esp;闻声,喻岁端起酒杯,与他碰杯,“谢谢。”
&esp;&esp;喻岁一口喝完,放下酒杯时,余光扫过他腰间,她动作顿了下。
&esp;&esp;她是喝多了吗?
&esp;&esp;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