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逐渐落定的心,突然又加速了,喻岁垂眸看着被自己捂着的胸口,怎么回事,没完没了了是吧!
&esp;&esp;“喻岁啊,喻岁,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esp;&esp;喻岁拍拍脸,企图赶走燥热,洗脸,她都是用的冷水。
&esp;&esp;等她从卧室出去,空气里弥漫着饭香。
&esp;&esp;时宴知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碟咸菜,他招呼着喻岁:“过来喝点粥暖胃。”
&esp;&esp;喻岁眼里有诧异,也有预料,照顾自己这方面,她觉得时宴知对自己是真好。
&esp;&esp;一边喝着粥,喻岁一边问:“小妧子那边,你怎么安排的?”
&esp;&esp;时宴知夹了块萝卜丁放她汤匙上,“秦风在照顾她。”
&esp;&esp;说完,时宴知又道:“你们这样喝酒的次数多吗?”
&esp;&esp;喻岁答非所问:“你想说什么?”
&esp;&esp;都不用她动筷子,吃一口粥,勺子里就会有咸菜出现。
&esp;&esp;筷子收回,时宴知道:“以后不要单独在外喝酒。”
&esp;&esp;喻岁说:“我跟小妧子在一起。”
&esp;&esp;话落,时宴知嗤了一声,“跟她在一起,比在外面更危险。”
&esp;&esp;闻言,喻岁眉梢一挑,他这是知道些什么?
&esp;&esp;喻岁的第一反应,被他收入眼中,凤眸微眯,他说:“你这表情,是发生过什么。”
&esp;&esp;喻岁立马敛起眼底多余情绪,一本正经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每次喝酒都是在家。”
&esp;&esp;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esp;&esp;喻岁越是这样说,时宴知越发肯定,她们醉酒后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esp;&esp;但她不说,时宴知也不会继续问,他找会说的人问呗。
&esp;&esp;晚上一杯醒酒汤,早上一碗暖暖的粥,喻岁真没太多醉酒后的难受。
&esp;&esp;她是没有,但秦妧有。
&esp;&esp;喻岁有暖心老公伺候,秦妧就只有她的大冤种亲哥‘伺候’,她们两人被伺候的结果和方式自然不一样。
&esp;&esp;早上醒来,秦妧浑身难受,身体不舒服,胃也不舒服。看着自己青紫的胳膊和腿,还有满屋的狼藉,她都怀疑,是不是昨晚有人入室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