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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不止有性生活,还有脑子,脑子稍微转动一下,就明白这泻火的意思。
&esp;&esp;这是欲求不满,想要转移注意力啊。
&esp;&esp; 舔是没有下限
&esp;&esp;明川视线落在他受伤腹部,再往下滑,唇角一扯,无情嘲讽:“也是,有枪不能玩,可不憋着难受,得泻火。”
&esp;&esp;都这样了,还在自己面前炫耀,明川也不知道他炫耀个什么劲。
&esp;&esp;怼完后,不给他继续嘚瑟的机会,明川转移话题,“你打算怎么招待你亲爱的家人?”
&esp;&esp;时宴知也不否认明川的说辞,事实确实如此。
&esp;&esp;这人啊,有时就是这样,越是不能做,就越是想要做,想着想着,就容易失控,温香在怀,只能看,不能碰,时宴知也是难受的很。
&esp;&esp;先不说身体允不允许,就喻岁这一关,他就过不了,断他性福得人,时宴知怎么不恨!
&esp;&esp;眸色幽深,时宴知阴恻恻道:“当然是让他们感同身受。”
&esp;&esp;他不止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喜欢搞连坐,一家人么,还是得齐齐整整的。
&esp;&esp;明川明白了,他这是想搞大杂烩。
&esp;&esp;从仓库出来,许帆上前,“老板。”
&esp;&esp;时宴知道:“什么事?”
&esp;&esp;许帆说:“太太来了。”
&esp;&esp;闻声,时宴知脚步一顿,反问:“你说谁来了?”
&esp;&esp;许帆咬字清晰,一字一字地重复一遍:“太太,您老婆来了。”
&esp;&esp;时宴知下意识的问了句:“她怎么知道我在这?”
&esp;&esp;许帆说:“威武打电话问的。”
&esp;&esp;时宴知:“……”
&esp;&esp;威武这么快就开始出卖他?
&esp;&esp;时宴知问:“安安人呢?”
&esp;&esp;许帆指了个方向说:“太太的车就停在马路边。”
&esp;&esp;时宴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二话没说,迈步走去。
&esp;&esp;荒郊野地的,路边也没路灯,一辆车亮着灯,而喻岁站在车外,直勾勾地看着他。
&esp;&esp;人还没走近,时宴知脸上便挤着笑,夜间凉风都驱赶不了他的温柔,“老婆,你怎么来了?”
&esp;&esp;喻岁靠着车门,勾勾手,“过来。”
&esp;&esp;“好嘞。”时宴知像个听话的大狗子,闻声而去。
&esp;&esp;明川瞧他那副上赶劲,嫌腻的蹙起眉头,吐槽道:“在喻岁面前,他一直这样?”
&esp;&esp;许帆表情如常,“不是。”
&esp;&esp;他就说,时宴知应该还是有骨气的。
&esp;&esp;许帆继续道:“老板平日里,比现在更过分。”
&esp;&esp;明川:“……”
&esp;&esp;看来他对时宴知还不够了解,他还有当舔狗的潜力。
&esp;&esp;明川点燃咬在唇角的香烟,不再看时宴知当舔狗,回家睡觉。
&esp;&esp;站定在喻岁面前,时宴知垂着头,声音依旧温柔,“你怎么来了?”
&esp;&esp;喻岁踱步上前,时宴知站在原地。
&esp;&esp;喻岁抬手,时宴知惊蛰般后退一步。
&esp;&esp;动作微顿,喻岁说:“别动。”
&esp;&esp;闻声,时宴知不敢动了,下一瞬,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就这?
&esp;&esp;喻岁剜他,开口:“你以为我要打你?”
&esp;&esp;时宴知眼底闪过些许讪意,他可什么都没说。
&esp;&esp;他是没说,但他的表情说了。
&esp;&esp;喻岁视线落在他腰腹上,开口问道:“伤口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