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刘能消失的一年时间里,儿媳家那边也不是没过来问情况,这一家三口,突然之间就跟人间蒸似的,两家都是心急如焚。
&esp;&esp;他们去单位找了,都说辞职了,也报了警,可一年过去了,也没找到人。现在回来了一个,人却不再健全。
&esp;&esp;时宴知说:“我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找到他的人,他疯疯癫癫在路边乞讨,至于你你们儿媳和孙子的下落,刘能应该是知道的。”
&esp;&esp;刘父刘母的身体都在颤抖,就不知道是不是悲伤过度引起的。
&esp;&esp;好似突然又想到什么,时宴知补充了一句:“哦,忘了提醒你们,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刘能如今已经说不了话。”
&esp;&esp;“他被人割了舌头。”
&esp;&esp;话落,刘父刘母的身体颤粟的更明显。
&esp;&esp;刘能没张嘴,刘父刘母根本就没发现,时宴知的话,对他们来说,无疑不是雪上加霜。
&esp;&esp;时宴知提醒他们:“在我没送他去警察局之前,你们能从他嘴里问出共犯是谁,看在他残废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起诉他。”
&esp;&esp;说话间,他视线往房间里撇了眼,继续道:“但如果他要一直装疯卖傻,我会把他送进去,让他把牢底坐穿。”
&esp;&esp; 时宴知比她狠
&esp;&esp;时宴知的警示对刘父刘母确实有用,喻岁是肉眼可见地看见他们紧张起来。
&esp;&esp;能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事,喻岁一点都不介意给他们施压,毕竟这是他们结的果。
&esp;&esp;时宴知也没对刘父刘母怎么样,就是让他们和刘能住在一起,日日提醒罢了。
&esp;&esp;刘能他能对喻岁视若无睹,但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却做不到完全的置若罔闻,他的情绪也变得大起大伏起来。
&esp;&esp;喻岁也明白了时宴知所说的,什么叫听没有看来的有冲击。
&esp;&esp;看着年迈的父母,因为自己日渐衰老,身体和精神免不了的会受到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