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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话落,刘创浑浊的眼仁微缩,随即否认:“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esp;&esp;时宴知唇角微动,荡起一抹嗤嘲的弧度,“十一月二十三号,喻氏旗下的车,送到你们汽修公司维修,维修签单的人就叫刘创。”
&esp;&esp;说话间,时宴知让人给他看了段监控录像,他接着问:“你说,监控里的人是不是你?”
&esp;&esp;刘创眸子陡缩,立马矢口否认,“车从我手里出去的时候,所有零件都是好的,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做。”
&esp;&esp;时宴知似笑非笑道:“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认识喻敬文。”
&esp;&esp;刘创道:“我才想起来。”
&esp;&esp;时宴知呵了一声,“你这记忆力还有时间限制的。”
&esp;&esp;刘创说:“你们找错人了,喻敬文出车祸的事,真的与我无关!”
&esp;&esp;时宴知不紧不慢道:“既然跟你无关,那你是怎么知道喻敬文出车祸了?”
&esp;&esp;刘创立马道:“我是看新闻上说的。”
&esp;&esp;“看新闻?”
&esp;&esp;刘创点头如捣蒜,“对对,我就是看得新闻。”
&esp;&esp;时宴知皮笑肉不笑:“新闻可从没报道过喻敬文出车祸。”
&esp;&esp;喻敬文的那起车祸是上了新闻,但出车祸的人,却并没有被报道出来,除了行内人,外界没多少人知道喻敬文出车祸的事。
&esp;&esp;“有报道……”刘创想起来了,话锋陡然一转,他道:“我认得那车型,我知道那车是他的,我……”
&esp;&esp;想要继续辩解的话,在时宴知的注视下,慢慢地哽在喉咙里,漏洞百出的辩驳,显得越发苍白。
&esp;&esp;时宴知替他继续编下去:“你认出了车型,所以你认定是喻敬文。”
&esp;&esp;“那你有没有想过,喻家不止这一辆车?”
&esp;&esp;“……”他知道。
&esp;&esp;“所以你每辆车都动了手脚。”
&esp;&esp;喻家的车,全都在这家汽修公司维修,维修的人,也一直是他。所以喻敬文不管坐哪一辆,都会出现刹车失灵的事故。
&esp;&esp;话落,刘创瞪大眼眸,眼中满是惊诧,他怎么会知道?
&esp;&esp;不止刘创,喻岁同样有些惊讶,这是把喻敬文的死路给堵死了?
&esp;&esp;时宴知唇角有笑,但是却是刺骨的冷笑,幽幽开口:“你是自己说?还是想让我逼你说?”
&esp;&esp; 我是合法好公民
&esp;&esp;刘创面色煞白,不停摇头道:“不能,我不能说……”
&esp;&esp;时宴知开口:“既然你做不了选择,那我就替你做选择。”
&esp;&esp;喻岁看着一名保镖手持锋利的匕首,一步一步朝刘创走近,银光折射进她眼中,喻岁眉心跳了一下。
&esp;&esp;时宴知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一边拆包装,一边说:“你知道慢刀子割肉是什么感觉吗?”
&esp;&esp;“不是精神上的,是身体上的。”橘子味的棒棒糖塞进嘴里,时宴知悠悠开口:“看见这刀没,它会一片一片削掉你身上的肉,要是下手不够快,说不定还要削一半,留一半。”
&esp;&esp;且不说刘创此时是个什么心情,反正喻岁这会是听的头皮发麻的。
&esp;&esp;刘创的衣服被扒了,肌肤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鸡皮疙瘩顷刻蔓延全身。
&esp;&esp;保镖问:“老板,从哪里开始削?”
&esp;&esp;时宴知目光在刘创身上打转,“从被背后下手,见骨快。”
&esp;&esp;话音掷地,刘创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全都消失尽殆。
&esp;&esp;冰凉的匕首抵在他腰间的那一刻,刘创整个人都开始打颤,一股热流也从腿间溢出,急切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esp;&esp;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