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怎么弄得?”
&esp;&esp;蒋席脖子上的疤痕横在脖子正中间,以喉结为重心点,从左至右。
&esp;&esp;她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蒋席对这个问题都是选择避而不答,想来是他不愿提起的事。
&esp;&esp;苏烟这会也就随口一问,还以为他又会选择不答,都准备好结束话题,结果蒋席说了。
&esp;&esp;“车祸。”
&esp;&esp;闻声,苏烟撑起身体,直勾勾看着蒋席,“你这是车祸弄得?”
&esp;&esp;蒋席嗯了一声,
&esp;&esp;苏烟说:“当时应该很疼吧。”
&esp;&esp;蒋席黑眸暗暗,“差点死了。”
&esp;&esp;闻声,苏烟眼中浮现疼惜。现在脖子上都还留着这么明显的疤痕,可想而知以前伤的有多很。
&esp;&esp;蒋席直直睨着她,问道:“害怕?”
&esp;&esp;苏烟摇头,“不怕,心疼。”
&esp;&esp;心疼两字在蒋席舌头上游走,摸着她的头,唇角有弧度,他在笑,但这笑里却有苏烟读不懂的情绪。
&esp;&esp;琢磨不透,苏烟也懒得琢磨,她问:“你就没想过祛疤吗?”
&esp;&esp;蒋席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说:“这疤得留着。”
&esp;&esp;苏烟好奇:“为什么?”
&esp;&esp;蒋席没有告诉她原因,而是将她抱入怀中,“睡觉吧。”
&esp;&esp;苏烟枕着他的肩,蒋席看着天花板,眼神幽深。
&esp;&esp;次日。
&esp;&esp;苏烟醒来是早上八点,蒋席已经起床了。
&esp;&esp;从床上起来,她下楼去寻人,蒋席正好端着水杯出来。
&esp;&esp;视线落在她脚上,蒋席蹙眉:“怎么没穿鞋?”
&esp;&esp;翘了翘脚指头,苏烟说:“家里开了地暖。”
&esp;&esp;脚踩在地上其实不觉得凉。
&esp;&esp;不管开没开地暖,蒋席都不赞成不穿鞋。将人抱在沙发上,给她拿了双拖鞋。
&esp;&esp;穿上拖鞋,苏烟问他:“我们今天做什么?”
&esp;&esp;大年初一,她放假,他休息,这是属于他们的时间。
&esp;&esp;蒋席说:“我要去墓地。”
&esp;&esp;苏烟想起来了,每年初一,他都是要去祭拜他父母的。
&esp;&esp;苏烟道:“我跟你一起去。”
&esp;&esp;往年他都没让她去,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苏烟举得祭拜这事她因该可以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