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esp;&esp;不是医患，更似……情侣。
&esp;&esp;一般的医患，医生哪会主动伺候病患吃饭，期间还一脸宠溺地抚摸对方的脑袋。
&esp;&esp;秦妧看程锦然的眼神也充满……爱意。
&esp;&esp;他们应该是没看错，两人的眼神明显就不正常。
&esp;&esp;程锦然还没回话，同事接着说：“你跟秦妧什么情况？”
&esp;&esp;打饭的阿姨，往程锦然餐盘里盛菜。
&esp;&esp;他说：“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esp;&esp;同事再次确认道：“你在跟秦妧谈恋爱？！”
&esp;&esp;程锦然回头朝秦妧那边看去，后者是有似和他有心灵感应一般，也向他看了过去。
&esp;&esp;秦妧唇角上扬，招了招手，是在催他赶紧过来。
&esp;&esp;视线交错，程锦然也回她一记笑，嗯了一声，如实道：“是。”
&esp;&esp;同事闻声道：“你疯了？”
&esp;&esp;收回视线，程锦然看着他。
&esp;&esp;同事道：“你跟秦妧谈恋爱，你这是想把自己的信息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你都不担心因为秦妧而牵扯到医院？”
&esp;&esp;程锦然反问：“医院有限制我们的私人生活？”
&esp;&esp;同事噎住，“没有。”
&esp;&esp;程锦然再问：“那是你想管我的人生选择？”
&esp;&esp;同事再次噎住，一张嘴还是那句，“没有。”
&esp;&esp;程锦然反问道：“所以，是我不能跟秦妧在一起吗？”
&esp;&esp;同事彻底哑然。
&esp;&esp;可以，他想跟谁在一起都可以。
&esp;&esp;也不知道程锦然这是什么运气，前有院长女儿追求，现有大明星女友。
&esp;&esp;完全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esp;&esp;饭也打好了，程锦然率先结束了和同事的对话，端着餐盘，回到秦妧身边。
&esp;&esp;程锦然的到来，并没让那些注目的眼神变少，反而是变得更加密集。
&esp;&esp;秦妧自若地跟他聊着天，“程医生，你之后可能没有安逸生活了。”
&esp;&esp;程锦然淡然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esp;&esp;秦妧勾唇道：“有没有觉得倍有面子？”
&esp;&esp;程锦然问：“什么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