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我们身上事情太多了,总是这么张扬,这不是捧杀我们吗?”
肖劲点点头“还得状元郎!这句捧杀我们形容真切,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不会描述。父皇如此给我们开例,肯定会让清流之士对我们欲除之而后快呀。京城水深呀,我们兄弟不好混。”
雪松笑着对肖劲说“大哥,我决定不参加了,到时候你自己举行冠礼吧,我就用丹丹身体不允许当说辞,用我和丹丹同进退这个理由回绝了皇帝。”
肖劲看他这么说,心里也决定了,不参加这隆重的冠礼。
他们两个以为夜深人静了,又是在凉亭,就能够法不传六耳了,却不知道自古帝王多疑心,自从发生司马丹自杀事件,肖统的心里就一直不自在,虽然对血呼啦啦的司马丹有所同情,可更在乎确是自己威严被冒犯到事实。尤其是今天,肖劲和雪松一整天,都是人在心不,让肖统更是莫名的烦躁,因此上特别吩咐暗卫,要把他们两个一举一动,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儿,一字不差的汇报上去。
夜深了,肖劲和雪松停止了说话,已经回房休息了,暗卫们却在彼此交流,补齐着对话,连夜整理着,好在皇帝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呈送上去。大夜如海啊,在这漫长黑夜里头,不知道又积攒着几处的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