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与我乘风己经私定终身,要是让上官云钦知道,他还会再信任你们一家吗?
而且,你招来的家丁都是我独孤家的人了,让他们在上官府闹出点动静应该不难吧?
到时我会让他们指认,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你说你们一家在上官府还有立足之地吗?”
上官致用:“你好卑鄙!你到底想做什么?”
独孤连山:“很简单!我独孤家助你夺得上官家家产,让你成为家主!而你只需帮我们得到洗髄丹丹方就行!”
上官致用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丹方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不怕告诉你,我连炼丹房的门都进不出!”
独孤连山:“上官云钦那老头子不是收药材去了吗?炼丹房只有一个叫安生的小辈在,听说此人还有点傻,你是他三叔,难道还搞不定?”
见上官致用仍在犹豫,独孤连山:“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考虑,三天内我必须看到丹方。
否则你那些家丁在上官府杀个人、放个火什么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然后被上官府扫地出门!”
上官致用:“算你狠!但你必须答应我,事成之后,上官家的家产归我,让我当家主,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独孤家的!”
独孤连山为了表示诚意,将胡巧莲的两千万借条拿出来,用打火机烧了,然后道:“我发誓!一定让你成为上官家家主,如违誓言天诛地灭!”
上官致用见独孤连山发了狠誓,便道:“我试试看,只是能否成功还不一定!”
上官致用与独孤家勾结的事,安生自然不知道,也不知道上官致用的养子身份,只知道他是燕儿的三叔。
炼丹房是上官家重地,未经允许不得进入,而且房门只有一把钥匙,上官云钦临走前将钥匙交给了安生。
这一天,安生刚炼完丹出来,见上官致用焦急地站在门外不远处等待,便道:“三叔有事吗?”
上官致用:“我有急事找你,洗髓丹的初审出了点问题,林州市药监局需要核实一下原丹方。
如果这次不送检,下次送检要推迟几个月,此事耽误不得,你能找到丹方吗?”
安生不清楚丹药的送检和审批流程,但上官致用是上官燕的三叔,因此深信不疑。
便在炼丹房找到那张羊皮纸古丹方,出门交给了上官致用。
上官致用接过古丹方后,迅速离开了。
安生回家后,便陪着上官燕和晴儿。
想起古丹方的事,便对上官燕道:“刚刚三叔对我说洗髓丹的初审出了点问题,林州官府需要核实一下原丹方,我把古丹方交给他了!”
上官燕一听:道“不对!三叔从来没有过问过丹药的事,如果审批有问题,也应该是我父亲来找你!”
安生一脸惊愕:“他不是你三叔吗?难道会害上官家不成?”
上官燕:“他并不是爷爷的亲儿子,只是爷爷收养的孤儿,此事不太对,我们赶紧去找他!”
说完上官燕带着安生迅速赶往上官致用家的独院,想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到上官致用的独院后,发现已经空无一人,从下人口中得知他一家人刚刚在上官府门前被一辆无牌车接走了。
上官燕一听,心中凉了半截,连忙将此事告诉了父亲。
上官致远一听,连忙打电话联系上官致用,但提示关机,打他家里其他人的电话,也是一样处于关机状态。
到了这时,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上官致用带着丹方逃了,但他的具体意图不明。
上官致远连忙让二弟上官致中带领上官府护卫四处搜寻上官致用的行踪,但一无所获。
安生并不清楚此事的严重性,古丹方他有一大把,便对上官致远道:“父亲!古丹方有这么重要吗?”
上官致远:“如果别人或仇家得到丹方,就会立即向药监局申请专利,到时上官家就无法获得洗髓丹的生产权和销售权。
不但你爷爷花巨资收购的药草都不能用了,而且如果对方凭丹方向法院起诉,上官府因侵权会将处以巨额罚金,上官家就有可能破产!”
安生一听事情竟然如此严重,心中悔恨不已,道:“此事全怪我,我应该来问问父亲你的!”
上官致远:“你不清楚上官家的情况,何况连我都没有料到三弟会这样做,此事不能全怪你,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补救了!”
而此刻,上官致用一家正在独狐家的一所别院中,独孤家主独孤连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