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看着空间里面的那三杆枪,神色有些复杂。那杆56式枪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冷的枪身泛着金属特有的光泽,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它曾经经历的硝烟战火,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像是被刻在了枪身之上。旁边的那杆38式,是老爹的心肝宝贝,枪身上有着岁月摩挲留下的痕迹,每一道划痕都像是一个故事,承载着老爹那沉甸甸的回忆。而那把盒子炮,则是马斌在山洞里拿出来的。
“这枪可不能再留在我这儿了,得赶紧把老爹的枪还回去。”马斌喃喃自语道,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是被老爹发现自己偷拿了枪,那家里可就不得安宁了,非得掀起一阵狂风暴雨不可。
趁着白天老爹出去打牌的空当,马斌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动用了自己那神奇的特殊能力——空间收取。只见一道微光闪过,老爹藏在隐秘处的钥匙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像只做贼心虚的小猫一样,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瞅着老娘不在屋里,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门,他轻轻地把枪放回柜子里,那动作轻得就像放下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
放好枪后,马斌不敢有丝毫大意,仔仔细细地整理起箱子来。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把每一个物件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就连箱子里那些不起眼的布褶子都尽量抚平,边整理边念叨着:“可千万别让老爹看出有人动过这里面的枪啊。”
做完这一切,马斌疲惫地坐在炕上,望着窗外那满山遍野的雪。那雪像是一幅无边无际的巨大白色画卷,一直延伸到天边,与灰暗的天空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略显孤寂的画面。马斌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现在可真是一穷二白,身无分文啊,这日子过得太紧巴了,得想办法弄点钱,可这冰天雪地的,上哪儿找挣钱的门道呢?”
没过多久,老娘推门进屋了,手里拿着破旧的衣服和裤子,坐在马斌旁边开始缝补。马斌看着老娘粗糙的双手熟练地穿针引线,心里一阵发酸:“娘,以后我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
老娘头也没抬,轻声说道:“儿啊,咱穷人有穷人的活法,别瞎想,好好过日子。”那衣服裤子上满是补丁,在这个家里,没有补丁的衣服裤子那可都是稀罕物,家里穷,根本买不起新的。
中午时分,老爹打完牌回来了。他一进门,就把帽子往桌上一扔,带着一股凉气坐到炕上上,端起水杯大口喝了口水,然后看向马斌说道:“老六,年后你得去趟县城,去接下乡的知青。”
马斌微微一愣,这消息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他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他不禁陷入了回忆之中,眼神有些迷离:他记得前世的最后一批知青好像没待多长时间就都返乡了。
老爹哼了一声:“跟你说话呢!听不着啊!”
马斌心里明白,老爹这是通知他,让他去赶大车。毕竟冬天天寒地冻的,老爹年纪大了,不愿意折腾,这任务自然就落到他头上了。
马斌有些无奈地挠挠头:“爹,我知道了,我去。”
下午的时候,弟弟马武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哥,看看今天我打到的家贼。”
马斌闻声望去,就看到马武手里拎着一串家雀儿,那些家雀儿的羽毛在阳光下有些凌乱,却也透着一种鲜活劲儿。马斌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呦呵,可以啊你,给那打着的…”
马武嘿嘿一笑,拍了拍身上的雪,回答道:“老李二大爷家的树带。我在那儿蹲了老半天呢,可不容易了。这些家雀儿机灵得很,不过还是没逃过我的手心。”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猎物,一脸骄傲。
马斌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那些家雀儿,说道:“你这小子,运气倒是不错。不过你去老李二大爷家的树带打猎,没被他发现吧?要是被他瞧见了,又得唠叨你了。”马武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儿,我可小心了,他没发现我。哥,咱晚上可以加餐啦!”
兄弟俩相视一笑,在这艰苦的日子里,这串家雀儿也算是一份意外之喜了。
晚上,屋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老娘在灶台上忙活着,不一会儿,咸菜炖豆腐就出锅了,热气腾腾的,那豆腐白白嫩嫩,咸菜带着独特的咸香。旁边锅里贴的大饼子也烤得金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加上前面剩下的酸菜炖大骨头,这几天就吃剩菜了,还好的是现在天气冷,不会坏…
而马武打的那些家雀儿,已经被老娘细心地处理过了。老娘把它们剁碎,加入大酱,精心烹制。那原本普通的大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