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费好大劲,不然真扛不起来。马斌心里清楚,自己能这么轻松自如,那是仗着身负融合七匹狼的怪力,不然就凭着以前的身板,扛个几个来回,也得跟韩军一样狼狈。
忙乎到晌午,大伙围坐在粮库院子里吃饭。马斌今儿个走得急,没来得及带盒饭,就准备去外面买着吃。韩军“啪”地一下,把自己的饭盒重重撂在他旁边,阴阳怪气地说:“哟,今儿挺卖力啊,显摆啥呢,不就搭把手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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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斌瞥他一眼,没吭声,准备离开,心里冷哼:跟这种人犯不着置气。旁边工友看不下去,怼韩军:“你有这闲工夫找茬,不如学学人家马斌,多干点活儿。”
韩军冷哼一声,摔下筷子,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着:“哼,走着瞧。”
午休过后,活儿更重了,粮库来了加急任务,要盘点库存、重新码垛。马斌因为有那开挂的怪力,倒是一声不吭,全程没掉队,既不多干也不少干,稳稳当当的。收工的时候,组长拍了拍马斌的肩:“小伙不错,第一天上班没拉稀摆带,往后好好干。”
马斌点了点头:“好的,组长,我会努力的。”
这一天的时间,马斌都没有时间去找王发,他打算明天中午趁着吃饭的时间去找他,打听打听粮库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把工作给换出去,心里暗暗琢磨着自个儿的小算盘。
下班回家,天色已晚,爹娘留了饭菜在锅里。马斌刚端起碗,老爹就开口了:“粮库活儿咋样?工钱啥时候发。”
马斌顿了顿,把碗放下说:“爹,粮库活儿不轻,不过我能干好。钱的事儿,您先容我攒攒,我想买双劳保鞋,库里活儿费鞋。”
老爹皱皱眉,还没说话,老娘赶忙打圆场:“行啦,孩子刚下班,累坏了,让他先吃饭。”
夜里,马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工作的事。他的打算是,看看能不能把工作换给粮库的领导……然后让对方出点血,再给自己开个临时工的证明,自己只要拿着这证明不领工资就行。到时候自己上自己的山,打自己的猎,也没人再多说什么。想着事情,马斌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马斌照旧天没亮就起身,简单扒拉几口早饭,迎着冷风往粮库赶。夜里那场盘算让他心里有了底,脚步都轻快不少。
到了粮库,上午的活儿依旧繁重,马斌边干边留意着王发的动向。好不容易熬到午休,他连饭都没有去吃,就朝着王发常去的工具房走去。
王发正坐在里头抽烟歇脚,瞧见马斌进来,扬了扬下巴:“哟,是你啊,找我啥事?”
马斌咧嘴一笑,递上根烟,顺势在旁边坐下:“王哥,不瞒您说,我想打听打听,咱这粮库里的领导家,有没有人想到粮库来干活?”
王发深深吸了口烟,眯着眼打量他:“哟呵,你小子啥意思啊?说明白了。”
马斌心里一动,连忙说道:“王哥,我问问。我这活不想干太他妈累挺了,我看看有没有领导家孩子愿意过来,我想换给对方。”
王发弹了弹烟灰,沉默片刻:“小子,你没疯吧!你可知道现在这工作多难找吗?而且你要知道这工作可是能传宗接代的。”
马斌可不会跟他说,等t以后,这工作跟狗狗都不干,又累又苦,工资还低,关键还td得一身病。“没事的王哥,你也知道我偶尔也会上山打一些猎物啥的,不差这点钱。”
王发低头想了想:“行,我去跟领导探探口风,不过成不成可不好说,你等我消息。”
马斌连连道谢,走出工具房,干劲更足了,马斌可不信王发他不出力,毕竟这是对领导有好处的事,领导家亲戚啥的要能来这里上班,至少领导会高看他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他干活愈发用心,搬运粮食麻溜又稳当,一点都没出岔子。工友们都打趣说:“马斌,你这体力可以,一看就是庄稼汉,是干体力活的好把子。。”
马斌只笑笑,不吭声。
这一天,可算把王发的消息盼来了,马斌瞅见王发冲他招手,麻溜地凑过去。王发猫着腰,一把薅住马斌的胳膊,拽到墙角旮旯,眼珠子滴溜乱转,压低嗓门悄么声地说:“咱站副站长,你知道吧?他小舅子惦记着来咱这粮库上班呢。听副站长那意思,兜里也没揣多少票子,咱办事可得有眼力见儿,你可别一张嘴就跟那嗷唠一嗓子,漫天要价,把人给吓跑喽。”
马斌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咧嘴一笑,拍着胸脯保证:“王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