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新的起点。”沈万微笑着解释,“什么?起点?!”赵高震惊地看着沈万,难以置信。不是收割完毕就该收尾了吗?怎么可能是新的起点?他连忙问道:“沈大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无需理解,说了你也未必懂。秦国现在已赚得盆满钵满,暂停出货并无大碍,况且公子也不会反对。”沈万淡淡一笑,“而且暂停并不是完全停止,只是减缓大量出货。每日从函谷关运出的物资,对他们来说还是绰绰有余,只是速度大幅放缓罢了。”
“沈大人,难道你想说只要我们大幅减缓纸张出货,价格就会反弹?这不可能吧?他们已经吃过一次亏,难道还会再次上当?他们的本金都亏没了,不至于这么愚蠢。”赵高有些不信。
沈万微微摇头,道:“好了,我自有打算。别忘了,公子只让你配合我,对吗?”
在函谷关内,带着会计以及足够的人员和资源,嬴政坐在函谷关内,如赵高先前所做的工作一样忙碌。他对此感到无比兴奋,看着满目皆是金银财宝的仓库,他激动地抛洒着这些财物,甚至短暂地沉浸在了堆积如山的财富之中。
第一天的兴奋过后,到了下午,嬴政却不得不苦涩地面对与赵高相同的挑战:面对堆积如山、几乎无法尽数的财富和物资,即便是再能干的会计也显得无能为力,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安排运输、盖章和发布命令,忙得团团转。
而在关外,形势比嬴政更为严峻,国家陷入一片混乱,哭喊咒骂声此起彼伏,与半月前对纸张的讨论形成鲜明对比。人们面色惨白,对纸张价格的暴跌感到绝望,如果不是建筑高度有限,恐怕不少人会选择跳楼以求解脱。
齐国作为大秦崛起前经济最为繁荣的国家,这次的损失尤其严重。市场的物价波动,齐王建作为最懂得经济的君主之一,最初对纸张价格持续下跌并未太过在意,但当他听说价格已跌至铜币以下且还在下滑时,终于坐不住了,立即召集群臣召开朝会,商议对策。
在朝堂上,齐王建面色凝重地看着众臣,他在会议前已通知他们议题,希望他们有所准备。他询问道:“爱卿们,如今局面严峻,寡人已有所耳闻。今日聚首,就是寻求解决方案。各位有何良策?”然而,面对纸张价格的大规模下跌,文武官员们无计可施,他们自身也深受其害。
面对沉默的群臣,齐王建急躁地喊道:“别都保持沉默!平时你们不是总自诩聪明才智过人吗?现在怎么都不出声了?”他怒不可遏。
无奈之下,齐王的目光转向了财政大臣后胜,问道:“后胜爱卿,难道对此毫无想法?”后胜在齐国有相当的地位和影响力,尽管官职不高,但权力和威望不容忽视。他因贪财好色而在财务管理方面颇有一手,担任财政大臣一职。
后胜苦笑,知道自己难以逃脱 的质询,便走上前拱手道:“大王,据臣所知,此次纸张价格灾难并非仅齐国受灾,除秦国因函谷关阻隔不知情外,其他国家同样遭受重创,只是齐国受害最深。”
齐王打断他,语气严厉:“寡人不是问原因,而是问你有何解决之道。你有办法就直说,没有就退下!”后胜犹豫片刻,提出一个并非最佳的方案:“大王,臣有个非正式的建议,不知可行否。”
“哦?说来听听。”齐王眼睛一亮,即使不是好办法,在此时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算是一线生机。他期待地听着。
后胜继续道:“大王、诸位大人,我们都明白,不仅是我们这些人在囤积纸张,从平民百姓到国库,都储备了不少。若纸张价值骤降,我们所有人都可能面临破产。我相信,这不只是齐国,其他国家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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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臣认为,我们必须设法稳定纸张价格,才能暂解眼前困境,并逐步恢复秩序。”后胜最终无奈地说出他的主张。
听到这话,齐王建和其他官员眼前一亮,确实,稳定价格能最大程度减缓损失。此刻的局势糟透了,纸张价格上涨时,不仅是商人、市民和农民,连君主、贵族和国家都纷纷动用财富囤积。一旦纸张贬值,首先冲击的是各国财政,接着是君主、王室和权贵,最后是愤怒的民众。后果的可怕难以预测。
“没错!”齐王建兴奋地叫道,“后胜爱卿,你的建议非常棒!只要我们能将纸张价格维持在高峰水平的百分之八十左右,即便有亏损,也相对轻微。”然而,现场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这个方法真的有效吗?
一名大臣忍不住问道:“后胜大人,您的稳定价格策略真的行得通吗?”后胜看着他,苦笑一声,解释道: